“费奥多尔，你来了。”夜蛾正颔首，“正好，这两个是你的同学。”

夏油杰里倒映着少年的模样，睁大了睛，惊讶：“是你？”

夜蛾正看看二人，问：“你们认识？”

费奥多尔看到夏油杰脸上也了惊讶的神，回过神：“是的，我和这位”

夏油杰接声：“我叫夏油杰。”

费奥多尔接上没说完的话：“夏油杰同学，之前在街上遇到过，那时我不舒服，是夏油同学帮了我，没想到这么巧。”

“缘分。”夜蛾正评价。

五条悟那双空灵到非人的蓝眸在黑发少年上短暂的停留了，没看什么特别的，要说的话不怎么健康。

黑发少年似乎注意到了五条悟的打量，也可能是在场的其他人都说过话了，只有五条悟没说过话。于是他看向五条悟，友善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五条悟敷衍的应：“嗯，你好。”

既然人齐了，夜蛾正脆带三个学生领书去，暂且放对夏油杰和五条悟的教训。

离开办公室顺着走廊往里前，在最后面的房间门停。夜蛾正把手放衣服袋里摸了摸，掏一把钥匙，锁孔里往右一拧，‘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

这是一个杂间，由一间用不到的空教室‘构成’，目前用来堆放桌椅和书本。

夏油杰略地扫视了一圈，六桌椅靠里侧的墙放，后方立着两个书架，但书架上没有书，空空如也，倒是旁边的地上堆着两个纸箱，其中一个纸箱是打开的。

夜蛾正把门开到最大后走去，径直朝纸箱的方向，而后蹲，从纸箱里拿书。

“过来领课本。”夜蛾正把几本书搁大上检查了，确认是一整齐的，没有疏漏后才声。

夏油杰没有动，而是转看了看五条悟和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也没有动，他和夏油杰之间隔着一个五条悟，但不妨碍他们的视线撞在一起。

夏油杰礼貌的笑了。

费奥多尔抿了抿，也回了一个微笑。

五条悟受不了两人的谦让，率先走过去拿过夜蛾正递来的书。

“你先？”

“你先吧。”

五条悟已经拿完书了，后面两人还在谦让，白发少年了嘴角，无语的跟夜蛾正说：“老师，你把那两人的书也给我吧，再让他们推辞去，可以形成永动机了——我可不想陪他们在这过夜。”

两人闻言立上前，又因为过于同步的动作顿住，再次双双看向对方。

夏油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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