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腾飞的速度还要胜过易书元原本那不不慢的御风而行。

“唳——”

当白鹤跃过当年大庸和南晏边境的时刻，一声鹤鸣响彻天际，不多时竟然也有鹤鸣回应。

“唳”“唳”“呜噜噜噜呜噜噜噜”“唳”

易书元只是尝试一番，但也确如当年那般，引来了许多只白羽鹤。

其中有几只白鹤明显有些不凡，在易书元不刻意提速的况，竟然能列队形跟得上他，他便也带着鹤群不断向前。

如今没了大晏皇，一些白鹤迁徙途中少了一个好吃好喝供应的地方，还以为前这只神俊的白鹤能带着他们去找好地方觅呢。

只不过随着鹤群不断腾飞前行，竟然渐渐追上了前一個怪，不，白鹤们仔细一看，那不是个人么？

“唳——”

领白鹤一声鸣，边的白鹤也跟着一阵鸣叫，很快飞到了前那人的旁边，在其旁振翅而飞。

燕博有意朝着这群白鹤靠近，发现它们并不怕自己，脸上了一丝笑容。

虽然早知大晏已经是人非，虽然知白羽早已经覆灭，但燕博终究是从大晏，从白羽走去的。

归来之刻有白鹤相随，对于燕博而言心也更愉悦几分。

“多谢诸位伴我一程！”

燕博这么说着，一抖袖，从袖中抖几朵相对脆的莲蓬，再一挥手，许多鲜的莲就飞向了一群白鹤。

除了最前的那一只，其余白鹤都叼住了莲吞咽，也引得一阵快的鹤鸣。

往事云烟何必执着

听着悦耳的鹤鸣，燕博面带笑容，飞跃了曾经大晏的许多大好河山，从天上往看去，有的地方也宁静平和，有的地方依然硝烟弥漫。燕博所去的方向是曾经大晏的都城，当然，指的是都城南迁之后的钟灵府，而非立国时的旧都，而白鹤也始终伴随着他。

这一燕博也并不意外，因为在记忆中，每年这个时节，确实有一些白鹤会向钟灵府，在那气派的皇家园中有很大一片带湖的地是专门留给白鹤的，也有专人饲育。

对于白鹤而言就是相当好的膳堂，有相当一分白鹤会在那边落脚，呆到合适季节再继续迁徙，也有白鹤脆就留在那越冬的。

但现在对于白鹤而言怕是没有这么好的地方了。

如今的钟灵府似乎已经没有了燕博记忆中的繁华，但依旧是这片土地上的一座大城。

燕博御风悬于空中，向俯视着那曾经的大晏京城，前仿佛还有当年闹的虚影。

上至达官贵人至平民百姓都踏破门槛要去上香的白羽观，早已是一片废墟，但凡相关一些的人或许也都在多年以前被以极刑。

就连师祖韩师雍也是在众目睽睽之被斩首。

燕博甚至仿佛能看到那一幕，看到刑场外挤满了人，等着看曾经敬仰的天羽真人被杀，当初多崇拜，后来见到人被砍就叫好声有多响亮。

“呜噜噜噜呜呜”

鹤鸣声传来，将燕博神思拉回现实，他环顾四周再看看上方，刚刚伴飞的白鹤们竟然还没离去，盘旋在他的周围和上方。

“唳”

端那只为首的白鹤一声鹤鸣，鹤群都仿佛隐隐能领会其中的意思。

跟着他就有吃的，跟着他就行了！

燕博虽然已是仙中人，但显然还不通“鹤语”，想了就又抛一把莲，被空中白鹤争相抢完这些，燕博暂时也不再理会白鹤，向着方落去，形飞掠过当年大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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