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意到神到，练习书法写什么都行，但心境开阔之，易书元一气呵成般不断书写的时候，宣纸上落墨的赫然是那一篇《乾坤变》，正是当年害得易书元寝室六人一起被通报批评的打油词。

对比第一次在家中练习，今天的易书元一瞬间便已了状态。

“这桌早就被蛀空了，不是坏在今天也会坏在明天，所幸没伤着人。”

一样的旧桌，一样的笔墨和纸，只不过今天那方破损的老砚台换成了一块淡黄的石，易书元将石摆在桌上，本以为需要个东西垫平整，没想到放上去之后石却不摇不晃。

易书元边写边念越写越快，恍若以笔为剑，刻画豪万千，又尤显其志在红尘，而心境逍遥！

赵氏接过竹罐打开盖瞧了瞧，里面确实有很多螃蟹，便笑嘻嘻回。

易书元取了墨就着清研磨，墨在黄石之中慢慢化开，如乌云层层染天空，最终化为一片细腻漆黑。

沾墨轻，笔落宣白，狼毫在纸面划一优的弧度，既然昨天能写那么好的字，那么以今天的心境就更可以。

易书元没有理她，将陶碗放在地上后走到侧倒的桌面前，看向那崩裂的一只桌角，原来这只脚早已经被虫蛀空，外面看并不明显，上的侧则已经只连着一外。

“砰”“啪嗒”……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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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参五行，上应北斗化繁星，天地支和相数，四季节气遥呼应，吞日月，抖乾坤，神游万千拾碎，看天地，悟缘生，八方六合独梦寐，天罡法，地煞变，且笑梦中意相随，却叹不过痴心醉……”

随着文房用倾斜着落，笔尖在纸张上划一痕迹，这张旧木桌的一只桌角塌了。

赵氏说是自己来收拾，但等易书元离开，立刻就叫来了自己儿媳李氏，自己则忙其他的去了。

易书元当然看在里，摇在心中叹息，难怪有句话叫

“咔嚓～”一声，易书元心一，最后一笔没能落，文章自此而断。

赵氏这会也随着易书元的视线看到了那只桌脚，也明白他说的是实话，一边拍着一边把窝递过去。

“那我先给你去拿窝。”

“大伯，这桌好好的怎么会倒啊？”

赵氏端着一碗窝来，正巧看到桌倒了，顿时尖叫着跑来，但那意识气势汹汹的样到易书元面前又很快收敛起来，变得和和气气。

此刻易书元已经不是那个烦闷的自己，那游历天一展心神向往的觉，好似在一字一句间不断放大，延绵那普天之只我一人的意境。

镇纸、墨条、山石、宣纸，纷纷随着桌的倾倒而摔落地面，易书元抓着笔站在原地，也只是意识伸左手抓住了盛清的陶碗。

“啧啧，这便是缘分了。”

易书元了，捡起了地上的镇纸和一些大的碎墨块，以及当砚台的黄石，又用那碗洗了洗狼毫笔，再一起放漆木盒，然后接过装窝的陶碗摆在盒上，托着盒去对面屋了。

易书元，然后到了堂屋，摆文房用。

很了。”

易书元笑了一声，指着桌角。

“哎呦，大伯，你是怎么回事啊——”

“哦呦原来是这样啊，刚刚可把我吓了一，一会让当家的找个木先修一修，来大伯，吃窝，这里给我来收拾就行了。”

如今蛀虫倒是早就没有了，但勉撑了这么久的桌也在这会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