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说，不好。”

“郁平算什么好人啊，”张乐怡气囔囔地嘟起嘴，“仗着自己有狗屎才华就喜对别人居临指指，你们那还记得他说斯江不好看那次的事吗？简直弹落睛。”

年代久远，斯江的记忆早已模糊：“也没什么吧，好像是说我左右脸不对称？”

张乐怡怪气地学起郁平当年的气来：“因为换牙，门牙有大，近视所以神有失焦，还有啥啥啥拉拉，左右脸有不对称。”

斯江莞尔：“他学画画的，看我们肯定是看骨骼肌那专业的东西，怪不得后来我一直习惯吃东西左右换着嚼，应该谢谢他提醒呢。”

郭乘奕了一句：“郁平以前也喜斯江你的。”

这连林凌都侧目了。

“不过他记得你，你不记得他，你们小时候一起去机场迎接国宾献的，中福会少年选派的，”郭乘奕偷笑，“他不是说见过你最好看的时候吗？应该就是说的你们小时候。”

“哇——！”张乐怡对老班刮目相看，“你还有什么秘史快说来我们听听。”

程璎瞥了林凌一：“有人要张了。”

林凌笑了笑：“路上我就开始张了。那个开车的军官应该也是斯江的暗恋者之一吧。”

张乐怡摆摆手：“任新友那不算什么，第二梯队都排不，不用张。”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陈斯好抿了一红酒，幽幽地了一句旁白。

“贼还那么多，啧啧啧。”顾念一脸了然地对着林凌摇。

“人小鬼大，脑清，吾喜。”张乐怡笑弯了。

斯江也不禁失笑：“你们真是太有空，十几年前的这小事一眨就忘了，谁还惦记啊。”

程璎举起酒杯：“我记得，就算后来没碰上你，我这辈也忘不了你陈斯江，陈小侬要晓得，貌是非常大的通行证。不要谦虚啊，过分谦虚就是骄傲。”

“就是，我也记得，平常看到什么电视电影杂志，我都要跟旁边的人说‘没阿拉陈斯江好看，’”张乐怡瞪圆了，“你想想郭襄为什么看到了杨过的真面目最后宁可尼姑去了？没办法的呀，由奢俭难。”

斯江摊手：“看来我比你们觉悟，你们无论什么样，我都喜。”

程璎：“嘁，这安人的话就不要说了，虚伪伐？”

林凌正：“怎么会虚伪呢，无论斯江变成什么样，我都喜她。”

程璎翻了个白：“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只要学会闭嘴，陈斯江如果不是你面前这个陈斯江，你老早跟什么女主持人小明星结婚去了，你们电台电视台这男人我还不清楚？呵呵。”

林凌从善如，在嘴上比个了拉上拉链的手势，对着程璎抱拳讨饶。

陈斯好和顾念对视一，齐齐起遁。女人实在惹不起，阿边的这些女人更加惹不起。

临近午夜，湖边空地上爆竹烟劈里啪啦炸了起来，夜空中绚烂一片。

“来，林凌，帮我和斯江拍个合影。”张乐怡挽着斯江站到湖边，喜笑颜开。

“一、二、三，笑一个。”林凌这个摄影师当得十分称职。

“还有我！”郭乘奕笑着加。

“我也一起。”程璎给斯江一仙女，“开心哦，像回到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