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没听力障碍。”

“不知有没有听说过女神的大学毕业证书事件？在我们师大赫赫有名的。”

“楼上求扒。”

“女神当年是某政治事件的闹事主力，有录像为证，学校没给她毕业证。后来是她继父面摆平的。”

“不能吧，我师兄当年也去了首都，后来去了贵州山里当小学老师。只能说他命没有女神好。这么大的事也能轻轻放过。”

“怪不得女神的文案我总觉得有那个，4a不是一直调远离政治嘛，去年还让她那个自由之路的文案在纽约得奖，反正我有看不惯，本人不左，但也不喜右。”

“本人a某公司走的文案狗，有一句说一句，女神的文案平也就那样吧。比起林大师的‘因而生’、‘科技以人为本’那殿堂级平还差得远，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喜扼杀属的创意。a某这几年真的不行了，以前真不是这样的。”

沸沸扬扬，不到一周这个帖就筑起了楼，混杂着各仗，造谣的辟谣的传谣的，讨论比较“女神的男人们”各细节的，愈演愈烈。斯江自从在聚会上见到江南后，再没登录过这个论坛，浑然不知江湖上因为她已经风刀霜剑许久，更不知自己已经俨然成了广告业一代妖姬。

网络世界是虚拟世界，却又和真实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陈斯江和林凌是完全不混论坛的人，对这场风波毫无所知。知的人碍于修养或面，也吃不准斯江到底知不知或者是心宽广到毫不介意，竟一时也无人对她提起这事。

圣诞节历来是业盛事，加上今年是二十世纪最后一个圣诞节，有悲观主义对世界末日的谣言笃信不疑，也有人把千禧虫事件理解为电脑里会生虫，更多人抱着今日有酒今日醉的心态拼命狂消费。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糟糟的过度闹中，人心浮动。

因为女友月中从纽约飞来上海过节，孙大伟难得大方，请门和公司的人闹了好几天，餐厅酒吧卡拉ok轴转，斯江只参加了一场就早早告辞，却听闻蒋文琦带着cas一场不落地参加到底，还替cas拉了一个牙膏广告和仔广告的试镜机会。

蒋小了一句名言：“阿拉cas的一好牙和绝世好，只有我知实在太可惜。”

陈诺私嘀咕蒋小因生恨，假公济私，吃相过于难看，在茶房里的场面话却说得很漂亮；“我太年轻了，真的不到蒋小这么拿得起放得。我喜一个人就会喜很时间，肯定没办法结束一段上开始另一段，不过忘记上一段恋的最佳方法就是开展一段新的恋。我们女人就是这吃亏，动，唉。”

斯江端起咖啡杯，侧目看过去。

“胡阿哥，你们男人如果和前女友分手了，一般会隔多久再恋？”

胡励尴尬地挠了挠：“不好说，三个月六个月吧，每个人况不一样。”

陈诺夸张地叫了起来：“哇，你们男人果然是半思考的动，好没良心啊，这么快就把前任抛之脑后！”

有人压低声音问：“那位有没有三天？”

有人笑声来：“这叫无衔接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