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认真想了想：“但香蕉恐怕不行，谁也不可能这么多钱收香蕉，要不橡胶怎么样？我有认识的人是要橡胶，这样不用你自己掏钱——至少不用掏那么多钱。”

“得真的有专家来教他们地，还得带带技术员，这边的农民什么都不懂，产量质量都不行，”景生苦笑了一声，“他们以前稻，亩产量只有三四百斤，一年七七八八算来只能赚上十五金，如果像国能有个六七百斤的收成，收也能翻番。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或者不了，我再想办法。”

王了气：“怎么不了！得，而且迟早都得，只要这块地上还得罂粟，他们就不会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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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g的父亲和弟弟养了一个半月的伤，带着三百金的定金回到泰北边境的山里，烧光了罂粟，开始香蕉。来年天，一家名为金燕的公司落泰北，开始价收购橡胶、大米、玉米，只要签订合同便支付50的定金，且都是金折算，这时一金兑换五十五泰铢，一时间金三角不少农民为了预付款纷纷烧掉罂粟改橡胶和农作。这一年，公安中国禁毒局成立，全国三十一个省市自治区都成立相应的禁毒领导机构，七百多个县、市的公安机关组建了缉毒警察队伍，中国禁毒基金会成立。

九八年底，香蕉树开始挂果，金燕合同付款收购，更多的金三角农民开始改农作，短短两个月被烧毁的罂粟田达三万多亩。金燕公司资数百万为泰北山里的十多个村修路、通电、修码、建卫生所，让农民喝得到净看得上病。联合国地雷行动中心也派了特别行动队抵达泰缅边境行排雷。

这时，景生替大伟发明了新的运毒方式，他把油罐车的油罐吊起来，毒品底座，再把油罐安装回去。油罐车装满了油后味刺鼻，警犬嗅别不毒品的味，边防检查站和缉毒警察都没有能把油罐吊起来的设施，就算有所怀疑也只能爬到车底去检查，自然一无所获。在为期三个月数次运输小批量毒品成功无阻后，大伟和谭晓林决定七月一票大的，两百多公斤□□将分装在两辆油罐车境。第一辆油罐车由云南路面熟悉的王押车，自云南四川，再走湖南广州。大伟持第一辆车上只装五十公斤的货，等第一辆车安全货后，第二辆景生押运的油罐车才发。

景生心知肚明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王，只要两车毒品完货，他和王每人能分到五十万人民币的奖金。王透过会立刻去西整容，至于今后用哪一国的护照，在哪里隐姓埋名重新生活，她的家人被转移去哪里，都是秘密。而景生日后的去向，没有人安排，景生也不需要别人安排。

王押运的车顺利境，自滇川，转湖北湖南再抵达广州的秘密仓库，用时半个月，挂了湖北车牌的运油车只在版纳被严查了一次。卸货后谭晓林十分快，额奖金立刻转到王等人的上，大伟随即通知景生隔日押运第二车发。

发前一夜，景生脑中走灯不停设想各可能发生的状况以及该如何应对，到了四多实在架不住困意才勉合上。混沌中他似乎回到儿时，那是景洪的农场宿舍，白天顾东文带着他把墙刷得雪雪白，姆妈给他的钢丝床换了一张崭新的竹席，再用旧巾在开里过了好几遍，细心地挲过每一寸席面，怕有竹刺扎到他。他不耐烦地上床了两，姆妈笑着用巾了他一。夜里他躺在新竹席上一遍遍用大拇指压没透的墙面，看能不能压指纹，一个指纹叠着一个指纹，像迷。

姆妈和顾东文的话隔着衣柜传耳来，很清晰。

“你说这么个日去有意思吗？”姆妈有犹疑地问，“大家都说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