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不能瞎说，”黄小了来，“孤男寡女怎么可能只打打kiss？抱一抱亲一亲摸一摸总归少不了的，你摸我啊我摸你，一摸摸到小童的蛇腰，二摸——”

“！”一个枕砸黄小的床里。

斯南自己也受到了文学药的厉害，看赵佑宁时视线动辄往移，脑里浮现画面，很难不心惊。画面想得都很，当然这也得益于寝室众室友绘声绘的创作，实验室办公室男女厕所甚至楼梯天台都惨遭荼毒，斯南虽然嘴上命令她们不许再想不许再说，然而画面却自动刻印了她脑里，删不掉。甚至两人在赵佑宁办公室里并排吃盐焗爪的时候，斯南的爪也会不安分地巡弋一番。

“你觉得我好吗？”斯南问他也自问。

“还好，”赵佑宁掏手帕裹住她的手，“不要摸，有颜。”

斯南定睛一看，盐焗粉的亮黄明晃晃印在上，罪状昭著。

“好了，侬现在是很黄的人了，哈哈哈。”她毫不客气地继续多蹭几。

两个黄的人在办公室里其实没什么黄的事，却被举报了。师生恋是一桩罪名，在办公室行为不轨是另一桩罪名。虽然斯南所在的系和赵佑宁并无直接关联，但师生恋这几年在全国校都是很的雷池，一即炸，涉事的老师几乎无一幸免。倘若只是女生举报xx老师非礼或侵犯自己，老师却总能安然无恙。两者自同一理原则：维护学校声誉。

赵佑宁被谈了好几次话，遵循旧例暂停了招研究生的资格，板上钉钉的项目经费也飞去了其他人名。老副教授扼腕不已，一时与赵佑宁惺惺相惜同病相怜，把行政领导们一一数落过来，叹一代不如一代，又抱怨校比社会还难混，至少外靠真本事总有之日，骂完一圈，再同佑宁细细分析办公室里谁会这等卑鄙之事，不免疑邻盗斧。佑宁心里有数，跟老副教授直言不可能是办公室同事所为。

有那好事多嘴的，在教师堂里背后提起赵衍，笑言这父两教授，父都搞师生恋，果然有其父必有其，正笑得畅快，却被人兜一碗雪菜豆腐汤淋来，要不是黄小几个拦腰抱住，陈斯南能把饭桌都掀了。

学校要给陈斯南记过分档案，陈斯南对着辅导员老师脚：“随便！这破学校完全不上我，我还不打算上了呢，我重新去考北大去留学，但我走之前得扒了那卑鄙小人的！”辅导员老师哭笑不得：“你能不能走寻常路？正常人难不是问写个检讨是不是可以不背分？陈斯南你可真是……”

系里不少老教授都认识顾北武，屋及乌也喜陈斯南，加上陈斯南属于最擅提问的学生，她不怕老师，跟谁都自来熟，去办公室比去教室还频繁，所以给她说的还真不少，但架不住要求严惩她的人也不少，被她泼汤的那位女老师后有尊大佛，系里好说歹说她才同意不报警不上报不闹大。

赵佑宁知后，拿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一书以及打印来的《民法通则》去找经济学院洪院，谁也不知他说了什么，事后洪院决定不对陈斯南任何分。十月底，赵佑宁委托胡律师先对学校提起了行政诉讼，再对匿名举报者提起了民事诉讼。两场诉讼都极快地达成了和解。举报者浮面，却是追求赵佑宁而不得的宋辞。陈斯南寻仇几次没找到人，听说宋辞羞于见人已准备国造。

“不要脸！她本不老师，不上任何大学！”陈斯南愤愤然得结论，掷地有声，转怂恿赵佑宁：“学校也不上你！你回国去，回h大去，我也申请留学，咱们一起走。”

再一转，没过天，气话就被她丢到了一旁。

经此一役，赵佑宁在陈斯南心里又多了一圈光环，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只担了“师生恋”的虚名，准备磨刀霍霍向佑宁彻底把他办了。可惜尘埃落定后赵佑宁先去了中科大考察，又应母校北大邀请去北京参加理学的一个研讨会，校便有传言说赵佑宁是由于被不公对待而萌生了去意，一时间珍惜人才，留住人才的呼声甚。赵佑宁的项目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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