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纪时修的问，她只对他说了句：“纪哥哥以后就会明白我想要什么，而我想要的也只有纪哥哥能，所以我想让纪哥哥能平平安安的等到我需要的那天。”

最后在她的注视，纪时修率先败阵来，看着纪时修落荒而逃的背影，顾言兮的可的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寂。

——

顾言兮不知自己怎么睡着的，夜里，月光乘着窗帘的微投窗前，一切都是那么安谧。

直到一声尖叫——

“啊！”

顾言兮猛地睁开，抱住满是汗的，痛，很痛，浑都疼，呼愈来愈急促，直到落地窗被人从外面拉开，灯骤然亮起。

来人没有说话，许是见她这个样也有些吃惊，局促地站在墙角。

顾言兮在灯光亮起后才渐渐恢复意识，恐惧褪去剩的都是迷惘，呼渐缓良久才平复来。

明明有好久都不会再这样的梦了，那场坠楼的噩梦——

顾言兮整个人都还有些劫后余生的觉，缓缓睁开双适应了光亮，才看向墙角的人，问：“你怎么来了？”

莫升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才能让面前的女娃满意，这是他来顾言兮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如此脆弱，就像一个经不起摔的陶瓷娃娃。

“大小摁了铃，我以为大小有什么急事，就——”

顾言兮看向刚才被自己从床柜上挥到地上的手机，界面正是她和莫升特别装置的呼铃。

“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碰到了。”顾言兮撩了撩自己额前的发，从床上来到圆台上接了杯喝了两，又看向还是杵在角落的莫升。

莫升还是简单的休闲装，许是因为着急，衣服都还有些凌，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都垂在眉间，和普通的光少年不无差别。

“莫升，你想继续读书吗？”

说这句话，顾言兮自己都有些楞，是她迷糊了，但说去的话她有怎么能收回呢。

“大小别说笑了，现在有哪个学校愿意收我这个背景不净的人。”

莫升只消片刻便认清现实，苦笑着回应。

顾言兮闻言不再多语，刚才本是她看着这比以往松弛的少年动了恻隐之心。

莫升很少会主动问话，此刻也只是无声地站在不远盯着顾言兮，但对于此刻状态不好的顾言兮来说，这样的无声的陪伴是正需要的，至少说明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

第二天，纪时修是在琴声中醒来的，是《晚星之约》，明明是一个的曲谱，可今天给人的觉很是苍凉。

纪时修想，小丫又是想起不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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