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说村里有熟人跟东家得像，她上扫了裴潇潇净却普通的细棉布衣裙，又加了句：“说不定还自己去野外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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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吧，那些富贵人家的女眷，有丫鬟，有闲心，心血来要自己捣鼓，也不算少见，也不见得会来你们这儿买。”

赵诚也略微收了收心，笑：“暗香阁的事宜，皆由燕掌柜全权负责，裴娘跟她谈就好。”

只要贵店能售一张，便可得返利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四两银。

裴潇潇：“……”

“我们暗香阁为什么要帮你？别人都去你那里指甲了，哪里还有人跟我们买？”

裴潇潇谈判时神冷静，言语条理清晰，赵诚看得很是心难耐。

得，搞错对象了。

她不动声地剜了赵诚一，继续：“你现在是哄我们帮你拉拢客人，说从我们这儿货，等客人都去你那里了，以后就无需我们帮衬，届时自己另找人货，我们上哪里哭去？”

裴潇潇笑：“我当然不能保证，这也是我为何来找贵店合作的原因。”

“试想一，他们若养成给指甲造型的习惯，甚至形成一风，客群扩大，我们一起挣钱，就没跑了。”

她展示自己指甲上的造型，告知自己是开甲店的。

问完，她又笑了一：“我忘了，是有区别的，你在我们店批量货，我们还要给你优惠呢。”

“你怎么能保证这个甲一定受人迎？”

“可造型就不一样了……燕掌柜觉得呢？”

燕掌柜眉梢微动，却没接话，等着文。

多就是让手的女伙计费。

燕掌柜一脸冷漠：“你从我们这儿货，跟他们来我这儿买，有什么区别？”

裴潇潇笑眯眯：“凭我会从你这儿货。”

毕竟听她的说法，他们暗香阁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奔波

“造型就不一样了，这个门槛比较……如果急用，还是得找专业的人。”

甲店推一次卡，每张能指甲二十八次，售价二十两。

听闻她的真正来意，燕掌柜啼笑皆非。

他忍不住开接话：“裴娘的话有理，生意嘛，本就是有风险的，尝试一也无妨。”

“此言差矣。”裴潇潇笑容意味，“染了纯的指甲，一般如果颜搭得当，他们多久都不会将蔻丹洗去。”

如果能那样，也不错，然而……

她笑着转，缓缓说真正的来意。

燕掌柜无言以对。

他居然来帮裴潇潇说话，燕掌柜心里更加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