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回忆当时的事，才发现很多疑。”

贺晋拿着纸笔记录，时不时，表示暂时认可苏怡的说法。

“那么，你们发现些什么疑？”

“我说。”毕木林缓慢开，声音滞涩，表略微痛苦。

毕把他扶起来，靠在床。

毕木林脖颈疼，一说话更觉全都疼，但他一声不吭，缓慢却执着的回忆那天的事。

“那天中午我照常去上学，快到校门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倒在地上。

周围没有人，我有些害怕，但还是走了过去。”

十二岁的毕木林在公社上小学六年级，因为苏怡在公社上班，他不用回家吃，也不用带饭到学校，每天都是去苏怡工作的堂吃。

吃完就回学校。

中午饭，路上人不多，尤其是他喜抄近，都挑人少的走。

和学校大门相隔一个小巷的路，毕木林遇到了倒在地上的陈二。

陈二二十来岁，个不，很瘦弱。

初夏的天气，正午的太已经足够火辣。

毕木林担心那人被晒坏，才忍着害怕过去看况。

陈二没有昏迷，只是躺在地上不乐意动弹。

毕木林去扶他，陈二却突然张开嘴咬毕木林。

毕木林害怕，意识把人推开。

好巧不巧，陈二撞在一块尖锐的石上，死了。

这一幕刚好被同样抄近路回学校的学生看到，毕木林杀人犯的名声就此落实。

毕木林认这个罪名，是他确实觉得，是自己推的那一，致使陈二意外死亡。

木芽回来后，说起严玉枝会让人倒霉，并且能迷惑人心智的能力后，毕木林时常回忆那天的事，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贺晋认真将毕木林的述记录来，和半年前的笔录没有太大。

“所以，疑呢？”

“那块石。

那块石有七八十斤，以往都没有，甚至那天中午我去我妈堂的时候都没有，回学校的时候突然现的，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它不会现。”

贺晋扬了扬眉，石吗？

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人重视这块算是凶的石，包括他自己。

在本上记录疑问一，石的来历。

“还有呢。”

“恰巧路过的学生。

那条路在我事前一周，有个浪汉死在那里，大家都害怕，不敢再从那里路过。

只有我，整整一周都只有我从那里走。”

贺晋又扬了扬眉，这一所有人的笔录里都没有提及。

疑问二，目击证人为什么会突然从那里路过。

“继续。”

“还有陈二。

他死得太快了，我虽然不懂医，也不懂人结构，但陈二伤的是侧脑，撞击之后，几乎没有任何动静，就这么死了，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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