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桌案上那未的砚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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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骁，你”

在桌案旁边。

“好，”褚骁从善如地，语气正常得很，听不有半分故意。

可褚骁没动，仍旧靠在她上，将她单薄的压得止不住往后仰。

在外折腾了一日，已是傍晚，夕西斜，落日余晖跃过窗棂，直直落屋里。

沈攸费力支撑着他的，视线落在签押房右侧的那排圈椅之上，“你先拿稳拐杖，起来一，我扶你过去休息。”

余晖拉着两人相依偎的影，映在地面上。

沈攸甚至能听到他的心声。

他低声，“站久了，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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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清冷，“褚骁，你起来。”

褚骁人，还一腱，靠过来时，浑量透过轻薄的夏日衣裳传递过来。

别靠这么近。

沈攸怕自己倒，原本抵在男人宽肩上的手连忙往后，撑在桌案上，以此来支撑两人的重量。

不知是累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直起，一手拄着拐杖，臂绕过她的肩膀，揽住姑娘削薄的肩，几乎将半个的重量都靠在她这一边。

这么距离，她扶得吃力，走得脸颊都有些红。

男人的嗓音沉沉，夹藏着几分示弱，沈攸的注意力被转移，问，“是不是伤疼了？”

沈攸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两人离得太近。

有风拂，勾起宣纸一角，墨香散开。

连带的还有男人上清冽好闻的味。

可话还未说完，前的男人突然俯，整个人靠在她上，脑袋搭在她肩上，卸力一般。

直至褚骁在圈椅上坐，她才呼一气，视线落在他上，“你的伤需不需要找人来看一看？”

她意识往后退一步，可后是绿植盆栽，她无可以退。

姑娘上那缕清浅的桂龙井香钻鼻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褚骁那双黑亮眸里的黯然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与她亲密相拥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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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靠着她，轻轻，“有。”

落在两人上，镀一层橙黄又明亮的光圈，将两人包裹在其中，相连不离。

沈攸僵住，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