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御看着二人的照片，仿佛能受到那段峥嵘岁月，一时间也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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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却笑了笑，弹了烟灰，告诉苏天御：“狗野望，你知的只是文字上的历史。我当时的忐忑，很难用言语表述。我能从这绝境中走来，这其中有几个人很关键。其中的两个人，就在这——”

此时此刻，苏天御知，秦禹今天说的这番话，是知龙城目前面临的大劣势，所以跟他谈一谈自己当初的困境，以此来打气和鼓励。老人家的话虽然不多，但句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陈俊跟吴天胤两位将军笑得很温和，仿佛在回应秦禹的话语一般。

秦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继续说：“在所有人都蠢蠢动的时候，是俊哥给了我支持。还有，吴将军几乎每天都会跟我通很多电话，他不停地告诉我一句话——我们从什么都没有，一路打到现在，最终能把民族责任抗在自己的肩上，其实就已经是赢家了，不能奢求再多了。”

苏天御心里沉甸甸的，不由得回：“谢谢您，我都知。”

听到这番话，苏天御没有说话，只是缓缓。

秦禹伸手来，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小，人生有的时候吧，就是要拼一气！这气没提上来，就是黑白遗像。但要提上来了，你也就来到了终。”

秦禹没在吭声，坐在台阶上继续着已经剩一小截的香烟。

说着，秦禹伸手来，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两张黑白照片。

秦禹掐灭烟，缓缓起，背着手向外走去。苏天御也赶忙起来，跟在他的后。

秦禹停顿了一，又了烟，这才接着说：“我当时仔细想了想这句话，觉得他说的很对。我从一个待规划区杀来的穷小，一路走到那个时候的那个位置上，老天爷对我不薄了。所以，我才决定破釜沉舟，在北方与顾系叛军决一死战！甚至不顾反对，用自己来当饵，改变了那场战争局势。还好啊，那段时候总算是过来了……”

他回凝望着墙上悬挂的那两张黑白照片，轻声呢喃：“故人逐渐凋零，好似风中落叶啊……我老了，难披战甲了。还好，我也看这一代人起来了……！”

秦禹停顿了一，苏天御看着他，缓缓说：“我知这段历史，您最后还是持来了，并且完成了野望。”

一老一少走到大厅中央的位置，秦禹停脚步，缓缓扭，大的躯略有一丝佝偻。

苏天御闻言，话语铿锵的回：“战甲自有后人披！！”

过了半天，秦禹再度开，轻声说：“小御啊，我们民族有一韧。就算是数十年的小冰河期，依然没能埋葬我们的发展，也没有灭绝我们的族，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军政府呢？就算打上十年，龙城还是龙城。千万海外华人，永远改变不了的是，他们血里淌着和我们同样的血！不要害怕，也不要有太多的负担，该怎么，就怎么。就算打了十年，我没了，华区还会人继续支持你。”

苏天御再度，很郑重地说：“我懂您的意思。”

个时候啊，我一度觉得一统无望，甚至可能要兵败北方，同时以战犯的份被捕，在历史上成为一个遗臭万年的人。这事，是我不能接受的，因为我到了那个位置，不可能在敌人的法上，任由评说，这是对我人生和那些拥护我的人，一绝对的侮辱。说句心里话，当时的我，甚至考虑过兵败自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