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睡，陈阿舒一气。

担心惊到女儿的她小心起，安排多位人围在榻旁打扇服侍，自己与母亲馆陶走殿，站在廊檐，低声：“母亲，您费心了。”

“一切归结底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年……”

回想往昔，馆陶只到地后悔。

陈阿苦笑：“母亲无须自责，不论是当年或是现在，女儿都没有后悔。”

“可是——”

“我看母亲衣裳颇有凌，董偃的衣角甚至有血迹，可是来时路上了意外？”

陈阿不想谈当年，主动转移话题。

馆陶于是将路上发生的一系列惊险事告诉陈阿，担心女儿受惊，叙述时，她反复调整个过程有惊无险，小公主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甚至还有闲与霍去病一唱一和地挤兑刘陵。

“母亲，次见到霍去病，你可一定要替女儿好好谢他。”

陈阿对霍去病的英雄义举颇为欣赏，对女儿的表现更是赞不绝：“不愧是我们老刘家的，小小年纪就有祖风范。”

“可不是，”馆陶笑，“刘陵的嘴都被他们气歪了！”

“可惜我不在现场，不能亲看到刘陵丢脸。”

陈阿遗憾。

馆陶闻言，心一动：“……刘陵曾经对女儿不敬？”

“岂止是不敬！”

陈阿咬牙切齿：“母亲可还记得刘彻与我大婚那日的事？”

“记得。”

馆陶神凝重：“那日你因为发现你们行周公之礼的殿竟留有刘彻前日与女厮混来的痕迹而和刘彻吵闹，直惹得太皇太后亲自面才将此事安抚。”

“母亲可知那胆敢在刘彻与我大婚前日在我们成婚的大殿与刘彻胡来的女是谁？”

“谁？”

“刘陵！”

陈阿痛恨地说：“她以淮南王翁主的份观礼，再假装女在刘彻与我成婚的前一天在我们成婚的大殿勾引刘彻！还故意在角落里留亵衣挑衅我！”

“她怎么敢——”

“她那时喜刘彻，见不得刘彻和我成婚！”

“可她是淮南王翁主，与陛同宗，本不可能——”

“她不这么觉得！她觉得她和刘彻的血缘比我和刘彻的血缘远，为什么我能嫁给刘彻皇后她不可以！”

（淮南王刘向的父亲是汉文帝刘恒的同父异母弟弟，而馆陶公主与汉景帝刘启是同父同母，单论血缘，刘彻确实与陈阿更近一些。）

“她……她……”

馆陶气得浑发抖。

陈阿：“可惜刘彻把她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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