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一脸懵懂。

金屋已成空（上）

刘彻笑了，轻摸霍去病的脑袋，说：“听不懂是好事，等你听懂这句话的时候，你可能比姨夫更加烦恼。”

“为什么？”

“因为人和人的是世上最复杂的事，理不清斩不断，唯有煎熬和惆怅。”

虽然被史官盖章刻薄寡恩，但在日常生活中，刘彻也偶尔会展文艺青年的浪漫多愁。

至少，对比亲儿更像亲儿的霍去病，他一向温柔慈。

而此时的霍去病虽然不知为何，不懂姨夫的话，却把姨夫的慨牢牢记在心中，嬷嬷发誓成人以后一定把当成比打匈更重要的大事对待，把简单的那件（打匈）办完，再办难办的（和心仪之人的）。

不多时，文武侍中禁中议事，霍去病作为皇帝最喜的小辈，也如往常坐在一边旁听，时不时提自己或稚或新颖的见解，直到华灯初上，他才跟着舅舅卫青离开未央，去侍中郎官们在禁的休息，等待也许会发生的夜召见。

刘彻则在短暂的绪整理后，来到皇后卫夫。

……

“陛——”

卫夫是歌女，即便贵为皇后依旧谨言慎行不敢恃而骄，远远瞧见刘彻的仪仗便带着人们跪地迎接。

刘彻向来满意卫夫的小意温柔，何况她一个月前还给自己生了皇，见状，自然是亲自上前搀扶，溺教训：“夜间风大，皇后才刚生孩，怎么可以如此不惜自己？”

“妾的一切都是陛的恩赐，为陛任何事都是妾的本分。”

卫夫低顺眉，极尽贴温婉。

刘彻搂着她，一起椒，先是探望襁褓中的皇，随后在卫夫的伺候欣赏曼妙歌舞品尝味佳肴。

白天因国事积累的烦躁渐渐化在女人的温柔中，刘彻枕着卫夫的大，慨：“阿当年若有你万分之一的温柔就好了。”

“陛……”

卫夫笑敷衍，柔荑抚过男人的太。

多年的隶生涯和沉浮让她明白一个理：关于陈废后，皇帝可以随便提，她却不能多说，更不能不知好歹的落井石，给自己惹来杀之祸。

刘彻知卫夫格谨慎敛，从不在陈废后这件事上发表任何见解，但看到她贵为皇后依然如此谨小慎微低眉顺，心里反而涌起了说不的烦躁。

“夫，如果……朕是说如果，如果里有个皇和据儿生的时间只差一个月，你会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