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反复作。他们若是有本事，就把我撵回来，再把界碑埋回来呗。说到底，就是看谁能扛着界碑往前冲得更远。”

三十二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军人的，说话就是凶，不过嘛……这凶悍的气质，用在边境线之争上，倒是好用的呢，这就叫【专业对】。”

程旭也哈哈大笑。

没错，自古以来，边境之争都不是靠嘴，而是靠国力的。

咱天朝人是讲理的族，总是先礼后兵，但罗刹国已经墙骑脸了，那就不需要客气了。

既然你想把界碑搬到我的国土里埋，那就不要怪我把界碑挖来往你那边埋。

大家光，一拍两瞪的事。

很快，新明朝廷的命令来了……

由程旭负责领军，率初五、郑大、邢红狼、皂莺、守应等等，一共五万大军，北伐罗刹国雅库茨克城。

这命令一来，大家都懵圈。

“程旭是谁啊？”

“以前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莫非，是旧朝廷里的某个大官？又混咱们新明的制里面了？”

“凭什么啊？一个旧朝廷的官一过来就当总司令？将军和邢将军都得听他的？我！我第一个不服！”

“就是，我也不服，凭什么不是派禾教习率领咱们去打罗刹？”

“老要去找上面的人理论。”

“老也要去理论。”

于是，一大群中级军官，气势汹汹地冲向了兵尚书衙门，把衙门围了个不通。

新任的兵尚书孙传，正在理着公务呢，突然听到外面人声鼎沸，赶来看。

一群中级军官本来是在生气的，但一看到孙传，气势上又弱了三分，一个个尴尬地：“孙校，我们……我们是来提意见的。”

孙传：“啥意见？”

中级军官们：“这次率咱们领军征的，为啥是一个叫程旭的人啊，完全没听过，这是哪里来的关系吗？”

“是旧朝廷的大官吗？我们不能接受啊。”

孙传哑然失笑：“程旭就是禾教习啊，这才是他的真名。”

“什么？”众人大惊：“他本名不应该是叫何可纲吗？”

新明历元年，程旭的本名终于被世人所知，关于他就是何可纲的传说，也终于慢慢地落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