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问一问吧。

卢象升抬脚走到了“李员外”的面前。

李玄正在炫东北菜：猪炖粉条。

人在辽东，当然要炫东北菜啦，不然门旅行还有什么意思？李玄最鄙视的就是那跑去外地旅行的四川人，非要找个川菜馆吃饭，简直是【倒行逆施】。

甚至还有重庆人跑去杭州吃重庆火锅，简直有病，需要好好治一治。

正用筷夹着粉条往嘴里，硅胶嘴啪嗒啪嗒的嚼着味。

卢象升过来了：“李员外，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谈谈。”

李玄笑：“坐，一起吃！饭桌上聊事，正是我国优良传统。”

传统个鬼啊！卢象升心想：我国真正的传统是“不言，寝不语”，你这个饭桌上聊事的传统，是什么时候扭曲来的？

不过算了！这小事就不吐槽了。

卢象升：“打大凌河城，我军几乎没有什么伤亡，完全可以挟大胜之威，继续向沈，为何大军在大凌河城驻扎了来，一驻就如此之久？”

李玄笑了：“我在抓战机啊。”

“抓战机？”卢象升：“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不通军略的普通老百姓，也知是攻打沈最好的战机。”

“不不不。”李玄：“你说的战机，是针对满清的。而满清对我来说，只是个军事问题，以我的军事力量，要解决这个军事问题十分轻松，甚至可以说不费灰之力。而我说的战机，是另一个战机哦。”

卢象升心中升起不妙的觉：“另一个战机？什么战机？”

李玄：“扭转人们心中的看法的战机。”

卢象升上升起一个问大的问号：“？”

李玄：“粉碎封建皇权至无上的想法的战机。”

卢象升上的问号刷地一变成了惊叹号：“！”

李玄：“你刚才也说了，就算是不通军略的普通老百姓，也能看来现在是攻打沈最好的战机，那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以自己的权威，压住这个战机，不让军队打过去，你猜会如何？”

卢象升猛地一懂了：“你是想说，皇上压住这个战机，会引来朝野不满？”

李玄笑了：“没错！以朱由检的脾气，大概率会一直压着，而且，他是经不起批评的，大家越是说他错了，他越要错到底。”

卢象升：“然后你们就借着大家都对皇上不满的机会，趁机推翻皇上？这就是你说的战机？”

李玄：“不不不，要推翻一个皇帝，很容易，我随时可以到，但没有意义。我要推翻的，是‘皇帝决断一切’的社会制度。借着朱由检倒行逆施的机会，引导所有人行思考，的制度是否合理，是否需要改变。”

说到这里，李玄笑着总结：“只要大家都觉得这个制度不合理，并且想要将它推翻，那皇帝由谁来，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制度不变，只是皇帝变了。”李玄一脸严肃地：“那这个天，就相当于没有改变。”

卢象升的汗哗啦啦的，作为古代级知识份，他的脑是很好使的，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懂了，李玄说的和孙传上次和他说的一样，要引“众治”，而不是“独治”。

他心认为“众治”更好，但他也有自己的封建局限，从小学习的忠君思想，让他心里觉到无比的纠结与痛苦。

就算明明知皇上是错的，也要忠君……

啊啊啊，不对！这样于国不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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