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转过，对着刚刚各就各位的村民们，大声吼：“准备发导弹。”

村民们一听到命令，他谁的，立即开始行动起来。没受过训练的杂鱼队就是如此，谁声音大谁就可以指挥。

白鸢倒也不介意程旭越俎代庖抢他的村民指挥权，负手而立，站在城墙上，目光放远，瞅着山坡上缓缓来的贼军。

贼军正在山……

不沾泥则正在骂人：“他娘的白家堡，就区区几百号人，居然让老栽了个大跟，那废巡检程旭，居然气起来了，不就是凭着几台破投石机，几台破弩车么。”

左挂：“这小小一个家堡，哪来这么多攻城武？”

不沾泥：“我哪知，我还想问呢。”

左挂转，低声：“老鲁，你来说说怎么对付？”

左挂后转一名悍匪，上居然披着甲，而且是明军标志的布甲，腰间着刀，背着开元弓，一看就知，这家伙过官兵。

人人都只知他姓鲁，是一名边军，和北方游民打过许多场仗，但全名却无人知，毕竟这年造反都是要化名的，免得连累了亲族。

老鲁嘿地笑了一声：“他们提防着我们从北面攻打过去，投石机和弩车都会对着北面，我们了山之后，便将大军一分为二，左右绕着白家堡走，不沾泥和左挂两位大哥，各率一，从东西两边攻过去便是，他们的攻城武转不便，本顾不得左右。”

不沾泥和左挂大喜：“好计策，还是过兵的更懂打仗。”

两人刚说到这里，就听到们叫了起来：“呀？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

天启七年八月，陕西巡抚胡廷宴上疏：“临巩边饷缺至五，六年，数至二十余万；靖卤边堡缺二年、三年不等；固镇京运自万历四十七年至天启六年，共欠银十五万九千余两。各军始犹典衣卖箭，今则鬻妻；始犹沿街乞，今则离伍潜逃；始犹沙中偶语，今则公然噪喊矣。”

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什么东西？”

贼兵们转看过去，只见白家堡里飞起了两坨奇怪的玩意儿，划过空，对着自己所在的方向飞来。

没有人认为那是炮弹！

哪怕是于边军，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老鲁，也没有认为那是炮弹。

所有人就那么傻乎乎的看着，那两坨奇怪的东西飞呀飞呀，飞过白家堡的堡墙，飞过一片裂的农田，飞过漫漫黄沙翻卷的土地，一直飞到了黄龙山坡上……

“轰！轰！”

两坨大的玩意儿落地了，落在了离贼军们起码有十丈之远的山坡上，砸倒了两颗大树。

没砸着他们，他们就不怕！

双翅虎人如其名，动作很快，刷地一就对着那两坨落地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大笑：“我去看看，那飞过来的是什么玩意儿。”

不沾泥居然还嘱咐了一声：“莫不是什么鸟，你小心些，别被啄伤了。”

双翅虎大笑：“我是虎，还能怕了鸟不成？那白家堡的白鸢，就是一只鸟，我肯定是要吃了他的。”

“哈哈哈！”一群贼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候的白家堡里，程旭却在用手比划着刚才炮弹落的地方，把两只手的指和拇指都叉开，组合成一个方框，框着刚才炮弹落地的山坡看了看，扭过，对着院里大叫：“把导弹向左转一，脑袋压低一……对……对对对……就这么多……嘿嘿嘿，就这么多……”

“调好了吧？”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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