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宿舍的大卧室十分宽敞,大概是为了迁就外星系来的避难者，床又宽又大,即使容纳两个超过两米的大男人也毫无问题。

乔东亮抗议无效,被杰克脱掉外被里,以“你很虚弱需要休息”为名勒令睡觉。其实他最近睡的昏天黑地，生钟彻底紊，亢奋的压睡不着，只好躺在那看杰克收拾衣柜。杰克将大一码的衣服挂左边,表示那是自己要穿的，一码的挂在右边，表示那是自己大发慈悲送给老婆穿的。还好两个人在穿衣方面审很一致――黑蓝白灰、好洗、结实。

“睡不着？”杰克乜斜了乔东亮一,不行又想亲他了,忍住忍住……喂你不要嘟嘴啊！

“啊。”乔东亮像蠕虫一样拱了拱枕,嘟哝，“我居然真的当了海盗啊。”

“没有啊，当海盗的是我，你应该算……海盗家属吧。”杰克一边整理一边，“不过你要想加海盗的话应该也没有问题，要我跟穆里尼奥一声吗？”

“不了。”乔东亮疲惫地闭上睛，自从乔纳斯将那一箭他的，他心目中的一些东西好像崩塌了，的要命，他不想考虑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到底是谁，是校队中锋，是贝克王，是叛国者，抑或是个海盗？

休眠之前他就是这样一个神状态，杰克有担心，关上衣柜坐到床的椅里：“有件事我想必须告诉你，那天，你被中以后，我帮你个了决定。”

“什么？”

“我跟乔纳斯，从此以后你不再是他的儿。”当时脱而确实是因为被气疯了，但现在回想起来他也不觉得后悔，“我觉得你已经把命还给他了，要不是我使用了一些比较逆天的方法，你肯定活不过那晚，所以我觉得你没必要再为贝克人到疚了。”

“哦。”乔东亮淡淡应了一声，表恹恹的，没有生气，也没有兴，杰克意识地想拉他的手――昏迷的时候他经常这么――但忍住了，：“我对外公布的消息是你死了，除了海盗王、奈奈和罗冰，没有人知你还活着，如果你愿意，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给自己一个新的份。”

什么份？俘虏？人质？海盗家属？我算哪门的家属？乔东亮着嘴角一笑：“随便。”

他越是这样无所谓，杰克就越是担心，人最怕就是心灰意冷，没有目标，尤其是乔东亮这样本来心开阔大而化之的人，一旦因为一些不值当的事落心病，很可能钻角尖，或者一直这么消沉去。

果然还是暴力狂悍妇什么的更符合他的格啊，虽然这样一来我比较疼，但还是更喜看他生龙活虎的样。沉片刻，杰克终于了一个重大决定：“还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商量？我听错了吧？卷大爷居然对我使用了“商量”这么低声气的字儿？乔东亮都惊悚了，警惕地抬起脖看着他：“你想什么？”

用得着这么害怕吗？杰克的眉抖了抖，从兜里掏一个电磁屏蔽扰放在地上，开启，确定已经屏蔽了任何可能的窃听和监控装置，才低声：“我和卡夫卡是自由猎手，这你知，我们之所以参加海盗，并不是真的想当海盗，而是因为接了一单大生意。我们的主顾是隔δ星系的一位将军――抱歉名字我不能透给你――他要求我们潜伏海巢，为他搞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乔东亮彻底吓着了，一秒钟从伤悲秋的自厌中脱而，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杰克：“你你你啥？你是卧底？间谍？”

“算是吧，不瞒你我和卡夫卡经常接这生意，这年赚钱不容易，那位将军算是老主顾了，给的酬劳非常丰厚，你也看见了我们销很大，要养那么大条船，还要买武和机甲什么的。”杰克越编越顺，几乎连他自己都要相信自己就是个自由猎手or间谍了。

“可、可是你不是生意上的事我不能过问的吗？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乔东亮战战兢兢地问，他这么大还是一次接间谍这么凶残的职业，总觉得知这么多，卷大爷恐怕分分钟就会杀了自己灭。

“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嘛，人多力量大，所以我想还是不要瞒着你了，也许你还能给我们帮忙。”杰克试图通过事业来唤醒他的意志，“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事成之后给你一成的收益作为酬劳，你可别嫌少，毕竟危险的事都是我和卡夫卡来，而且一些必要的武和工也是我们提供，这些都有折旧费的。”

乔东亮保持==的表看了他足有五分钟，才慢慢消化掉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他的血兽在跟他谈生意，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成为间谍的一员，二……没有二，苏杰克已经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他，相信只要他一摇，一秒就会见上帝。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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