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萧酌言反应过来。

“你想什么？”程知鱼。

许科林面微笑，仿佛还是那个丽受人追捧的俊鹿，只是搭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的指尖一抹黑，像是沾染上了什么古怪的质。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许科林慢吞吞重复了一遍：“……你是谁？”

程知鱼没说话。

许科林站起，走到程知鱼边绕了一圈，有成竹：“从你第一次言辞拒绝我开始，我就已经怀疑你了，真正的程知鱼，是个暴躁无脑的神经病，极度慕我，为了我什么都愿意。”

“但在一夜之间，他变了，变得疏远又冷漠，明明从前极度厌恶兽人和幼崽，现在却换了个人似的，把兽人幼崽捧在手心……”

“后来我才知，你不是程知鱼。”许科林眯了眯睛，双寒芒：“你是谁，是什么人派你龙的，你的任务是什么？”

程知鱼偏了偏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来自异界，魂穿到这里，吓人吧，怕不怕。

许科林兀自笑了半晌，忽然收敛表：“不重要了，不你是谁，反正你回不去了……来人。”

两名异族人没什么表地把程知鱼押着，那名传说中的“克隆程知鱼”微笑，整理了一自己的衣服和发。许科林满意地轻脑袋：“还得多谢你这么久以来一直抛面，让我们获得足够多的克隆数据，否则这个假人还造不来。”

程知鱼：“所以，网上所谓‘程知鱼的声明’，也是你们搞来的？”

许科林淡淡：“没错，我知兽漫上那个作者是你，放全大陆，没有人会有这样的奇思妙想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纪念我们重逢，喜吗？”

克隆人已经准备完毕，他虽然有着人类的外表，里却是个实打实的机人，在和程知鱼短暂接的一小段时间里，他收集了程知鱼说话时的语速、表、动作，纳数据库，分析和整理，让自己模仿得更像。

“数据库补充完毕，申请发。”

许科林：“去吧，把那萧酌言带走。”

“是。”

一名异族陪着克隆人快速了门。

程知鱼忽然有些张，这克隆人太像他了，万一元帅没认来怎么办？他不自觉朝前走了两步，被另一名异族人拧了双手制住。

许科林眸光漆黑：“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程知鱼：“元帅会认来的。”

他语气笃定，不知是在恐吓许科林，还是说服自己。

许科林漫不经心：“那你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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