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程知鱼只觉得前万都在飘乎，脚的地板变，像是球，里藏着波浪，把人晃得更了。

但还没碰到程知鱼，她的手指就被一截军绿手臂挡开，壮俊的男人伸手把程知鱼扶怀里，从始至终神就没离开过怀中人的脸：“我来吧。”

哦，他不会。

有一刹那，耳边风声烈烈，他发现自己忽然腾空而起，脚是黑暗婆娑的树影。

程知鱼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觉得重脚轻，前所有东西都在变换飞。

转，变形，组成他从没见过的形状。

程知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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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居然也会飞了？

程知鱼对兽类的翅膀没什么抵抗力，他趴在萧酌言怀里，珠却一直盯着元帅后背伸展的翅膀在看。

“我不。”程知鱼本不听，还眯着睛放狠话：“别动，不然吃掉你。”

真大。

姑娘浑然没发现他的不对劲，抓着他的手臂：“其实我们都想你的，你什么时候回来探亲，你弟弟还一直盼着你呢。”

“元帅，这就走了？”铁兽看到脸红的程知鱼，稀奇：“他醉了？”

猿兽人低笑：“得嘞，您慢走。”

“嗯。”萧酌言脚步不停：“我先回去，你们别玩太晚。”

姑娘愣愣地看着他。

“程知络啊。”姑娘：“自从你走后，他就一直往天边看，我们都知，他在等你。”

女孩看他乎乎的样，笑：“是你在晃啊程知鱼，你喝醉了吗？”

程知鱼神兽扶住她：“你别晃。”

萧酌言原本在心无旁骛地飞行，忽然翅膀隐秘的传来瘙，丝丝麻钻心肺。

程知鱼，你喝醉了吗。

“我没晃。”程知鱼使劲摇了摇，“是地板在晃……不是，桌在晃。”

“程知鱼。”他沉声：“别摸。”

程知鱼睁开一瞧。

真厉害。

这一扇能飞好几米远吧。

“你醉了。”女孩儿伸手扶他：“我送你去那边休息。”

他一边赞叹着，一边伸手，轻轻戳了戳垂涎已久的翅膀。

程知鱼有片刻的清醒：“你说谁等着我？”

萧酌言：“……”

这可真是一个空白区域，程知鱼完全不记得原有个弟弟，他了酸疼的眉心，越来越了，姑娘也开始打晃。

他只是乘了一批会飞的坐骑。

萧酌言抱起脑的程知鱼，没有一丝留恋厅里的闹，阔步往外走。

程知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