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鱼：“……”

萧酌言：“……”

古怪的寂静并没有阻止活泼的尾撒，红的尖端在空气里摇摆了一会儿，又扑上去，这回卷住了程知鱼的手腕，亲昵地蹭动。

程知鱼懵地看着掌心里撒的东西：“元帅，这是不是……你的尾啊？”

元帅过于活泼的尾

龙族的尾不会随意现，这一程知鱼是知的。只有小龙崽这样对控制力不足的幼崽才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放调的尾，成年龙族上的每一地方都是他们如臂使指的武，所以……元帅是在拿尾，跟他玩？

手心里的小东西温温凉凉，红的三角脑袋拥有自主意识似的，对着他的手指又缠又蹭，像可的幼崽在不停撒。

很乖。

看小尾玩他手指玩得开心，程知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片红的三角。一秒，三角的尾尖轻轻顿住，接着爆发类似狂喜的绪，缠着程知鱼的手指更了。

程知鱼看得新奇，指腹轻轻地了。

……

萧酌言脸变得很古怪，“程知鱼。”

程知鱼一脸新奇地抬起：“元帅，你的尾好可。”

萧酌言：“……”

这名人类是什么意思？

不知龙族的尾不能轻易把玩，还是明知故犯，在变相回应他的表白？

萧酌言摸不准。而且他也没多少心思放在这上面了——注意力全被尾上传来的温淹没。

天知。

他的尾经常作为杀人利，于挥舞跃动间取人命，大概是作为武的时间多了，萧酌言和尾都没想到，自己还会当可玩被人类翻来覆去地。

人类的手掌柔而，温比龙族，又轻又慢地抚摸着尾尖端的三角，温温的，仿佛能把人化。

尾在程知鱼手里撒了。

像耍宝卖乖的小幼崽。

萧酌言压抑着呼，浑都僵着：“程知鱼……放开它。”

“元帅，是你的尾缠住我的手了，我没有不放开它。”

程知鱼冲他笑笑，对龙尾的好奇压过了一切，拎着手里的小尾抬了些：“你看，它卷着我呢。”

他仰着脸，笑起来时两颊好看的梨涡，净的瞳印着细碎的光，像颗不谙世事的甜浆果，咬一能甜到人心里去。

在龙族，抚摸成年兽人的尾，那是比求偶还要骨的示，几乎约等于“我想跟你上·床”。

而照程知鱼这玩法，尾接收到的信号大约是“你好可我好喜我想现在立刻上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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