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老师一噎。

开玩笑，谁不想要自己考任务简单一，虽然难度任务很可能会让学生大放异彩，学校也会随之沾光，但风险也大。

犀兽人没程知鱼这么牙尖嘴利，被他几句上纲上线的话堵得哑无言，偏偏这会儿斑兽人还朝他看了两，犀兽人顿了很久才小声地：“……你分明是在词夺理！”

犀兽人眉闪烁了片刻，支支吾吾：“那是教育给你们学校定制的……你怎么可以拿来换。”

说话的，是为首的犀老师，生得庞大如钟，说话时声气。程知鱼一行人都得纤瘦，他往跟前一站，显得他们跟幼崽似的。

得大凶蛮，肩生横，圆乎乎的里闪着轻蔑的光。

程知鱼被他欺负幼崽的行为气得脑袋发蒙，继续咄咄人：“还是你脆说一一，其实本没把教育放在里，觉得他们的指定考任务就是个？”

狼崽一时没留意，被摔了个蹲，小背带都脏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指定任务，我们换吧。”程知鱼回到队列最后，把狼崽扶起来护在后，淡淡。

程知鱼转过脸，战斗力十足地：“又不是我惦记指定任务，你冲着我发什么脾气，欺怕？”

程知鱼沉脸。

犀兽人一愣。

犀老师底的不屑更加重了：“弱死你得了，早回家吧，还千里迢迢来这儿来浪费什么时间。”

能来参加联考的学校，大都旗鼓相当，排名呈现胶着状态，一旦完不成难度任务，排名降，过去一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狼崽站在队列最后一位，犀老师垂眸瞥了他一，伸扑扇似的大手，把他扒拉到一边，“躲开，挡什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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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你比较喜。”程知鱼看着他，不卑不亢：“你不是想要还拿不到吗，你这么珍惜教育的指定任务，难不应该天谢地赶接过去？”

他怎么觉得，程知鱼是在借题发挥，看似在骂犀，其实是想光明正大地骂教育那群傻。

说他可以，说他崽不行。

温利一顿，惊诧地看向程知鱼气得绷的侧脸。在今天以前，他一直觉得程知鱼是个温吞的，什么都不急不缓，没想到还能见到程知鱼这么充满戾气的一面。

明明是犀兽人挑的事，他这话却是对着程知鱼在骂。

程知鱼还想说什么，斑兽人使劲拍了拍桌，皱着眉：“吵什么，还考不考了？你们当教育的考试规则是什么？摆设吗，想换就换？”

温利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得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