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鱼把手机翻来覆去看了看，叹了气，小声：“怎么就坏了，合同还没审完呢。”

刚回来的萧酌言：“……”

他这时候发言是不是不太合时宜？

“算了。”程知鱼熄屏幕，“明天找达文罕大叔帮忙审吧，他起来就厉害得不得了。”

会饭，会养，会家，还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裁，简直是程知鱼生平仅见的跨领域最多的复合型级人才。

看个合同肯定简简单单了。

但不达文罕会不会看合同，程知鱼都决定要好好学习兽人大陆的法律了——毕竟他以后是要时间生活在这里的，而且从事的行业（漫画）也要求他要接各合同，个法盲对己不利。

他总不能一直靠别人。

打定主意，程知鱼呼一气，回到书桌前，心无旁骛地把《小猫警》最后一话画完。

夜寂静，窗外两弯月皎洁如华，窗边的少年挑灯夜战，伏在书桌前画得认真。这一幕画面静静地铺开，现在萧酌言前。

他什么也没，在无人的冰室里看了程知鱼侧脸很久。

萧酌言自己都没意识到，仅仅半个多月他就被程知鱼引了，不自觉地想了解更多，更想要靠近。

他休假是闲，但再闲他也没在这事上浪费过时间，否则边荒早就被异族破了关，然后驱直了。说到底，萧酌言还没发现自己对程知鱼似乎上了心。

就这么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程知鱼着僵的脖伸了个懒腰，他才意识到已经夜了。

“终于画完了。”程知鱼叹一气。

他起倒了杯喝，闭了闭酸涩的睛，才回到桌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稿，确认没问题后才击了发布。

同一时间，萧酌言的通讯收到了小鱼太太的更新提示。

他开兽漫，首页榜单上，《小猫警》还是雷打不动的“踩踏榜”第一，踩踏值已经破了百万。

萧酌言皱起眉，现在的兽人都这么不会欣赏？这么好看的漫画，丢这么多废纸团是什么心态？

兽漫是个发展很成熟的平台，首页榜单不多，但凡能上的，收益无疑可以吊打90的同期漫画。

萧酌言视线在各个榜单上梭巡了一遍，盘算着有没有什么“金量”比较的榜单。

两分钟后，还真让他找到一个。

——献星榜，砸钱就能上，目前榜上第一名是《他就撕碎他！》，维持了两百多万的度。

而《小猫警》虽然也有收，但跟这些人比起来，略显微薄，收到的钱还不如蚊。

萧酌言啧了一声，打开后台，一次充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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