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利一滞，满脸懵：“……等会儿，你刚才说谁？”

程知鱼边掏手机边：“‘元帅大人’，就是我手机里的人工智能啊。”

温利的视线缓缓垂，看到了他手里系统落后的非智能设备。

“……”

你逗我呢？

程知鱼还不知温利在想什么，掏手机把合同拍了照，然后清清嗓音，“元帅大人，元帅大人。”

温利：“……”

然而，让他惊讶的事发生了。

一款早已经宣布退市的淘汰系统，屏幕忽然亮了起来：【说你的要求】

程知鱼立变得惊喜：“元帅大人，请帮我审一手机里的合同条款是否存在漏。”

屏幕闪了闪，接着，又弹一弹窗：

【审时间3小时，3小时后再查看结果】

温利：“……”

沃日？

血斗

事解决，程知鱼关好手机，心满意足地抱着崽崽往回走。

他其实并不想把故事卖去，一来这毕竟不是他的原创，占有版权拿来异世赚钱总觉得对不起先贤。

而且，一旦版开始发行，他必然被舆论推到前台，现在他可以仗着“帝国元帅的偶”这个衔自保。

但半年后，他和元帅离婚，一名普通人类掌握绝版故事和大量财富，肯定会给他引来灾祸。

所以，程知鱼在心底悄悄期待：最好人工智能发现合同存在漏，他就可以借此机会拒绝合作。

即使没有漏也没关系，他会想办法拖延到考结束，然后一扎回龙不来。

这些普通兽人总不会大胆到，跑到龙来逮他吧。

完。

程知鱼喜滋滋地想着。

温利则一脸凌地跟在他后，他其实有很多话想问程知鱼，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问。

比如，一支被市场淘汰的普通手机为什么会拥有如此大的人工智能？

再比如，为什么这款人工智能的语气居然这么冷淡？

……简直就跟边境军营里那位一模一样好吗？

温利扶了扶额，心一闪不少于十个猜想，但想来想去，他还是倾向于——

程知鱼手机里的人工智能，就是元帅大人。

但……为什么呀？

元帅在边境以冷酷凌厉的手段震慑三军，大概是份使然，元帅日常中总是面无表，心里装着国家大事，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听不完的作战报告，忙得脚不沾地。

这样尊贵忙碌的元帅，没理会为了一个没有基础的珍贵人类贡献自己的宝贵时间吧。

更何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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