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历史画卷中走，有魏晋名士般的说不的风写意。

“您好，请问怎么称呼？”越修之从容坐，随后问。

“在秦训。”他，“我原本在京都，接到刘烨的通知后才连夜赶来。”

“刘烨怀疑你是那边的人……说实话我觉得不像。”

“虽然顾先生您的修行方式与那边的修行方式一样……跟我们截然不同，但我能觉得到，你跟他们也不是同一系。”他说。

“……”越修之有些无奈，“你跟刘先生都在跟我打哑谜吗？‘那边’，是哪边？”

“刘烨跟你说了这么多，应该也跟你说了我的问题吧，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还有，秦先生你能一看穿我的修行方式……你绝对不止是合期——至少神识不是。”越修之的神变得有些探究，“但你的修为的的确确是合期，要么关于神识方面，你有特殊的奇遇，要么……你把自己自我封印在了合期。”

秦训有些愕然了。

“那些问题……你真不知？”

越修之扶额：“够了，别打哑谜了，直接回答我吧。”

越修之发现他跟这些人，本不在一个频上。

秦训觉事真的有些超预料了。

他也觉得双方好像不在一个频上。于是他决定先回答越修之的问题，至少让越修之先搞明白状况。

“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其实并不是我们特意隐瞒‘末法时代’，而是我们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知该如何解释……明明不是末法时代，灵气却如此稀薄。百年前，地球上的灵气是现在的十倍有余。”他叹息着说。

“不。”越修之好像听了什么，“你们不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不是不知原因……而是不能说对吗？”

他抬盯着秦训的双眸，问：“为什么？”

秦训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也罢，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天，在衰落。”

“近百年来，天的力量不断地在衰落。”

“你说我神识不止是合期，很可能是自我封印……你猜的很对。天已经不容许合期以上的力量现在这个世界了，否则天支撑不住。”

“我们之所以不说，对‘末法时代’这个说法保持沉默，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这件事透去了，将引起多大的恐慌，顾先生相比也能想象一二。”

越修之的心脏突然剧烈加速了起来。

他觉自己好像及到了一个、对他而言极其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