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无法分五官，但是也能从它上受到那大至极的威压。

“你为它的气运之，它竟然为了那力量，便要杀你……”天有些难以置信。

“不仅如此，它为天，能够渗了所有的规则，它为了杀本尊，也许也会将苍生作为牺牲品。”裴明缓缓说。

当然，他也并非多在乎苍生，但他至少，不会为了一己私而牺牲苍生。

“委实可恨。”天说，“那你所谓的易，又是何意？”

“很简单，你也是天，又与本尊的世界同而生。规则也同样听命与你，你我联手，本尊便能有五成把握。”裴明说。

“五成？”天有些惊讶，“你我联手，竟只有五成把握？”

“它这六百多年来，从本源世界盗取了不少能量，本尊的世界又是它的本，你客场作战，能有五成都算是的。”裴明淡淡。

“那本尊又为何要与你冒如此之大的风险？”天问，它觉得裴明这个易实在是不合理极了。

“你若不答应，本尊便杀了你的气运之，而且抹杀他的神魂，让他再也无法转世。”裴明微眯着凤眸，像是漫不经心地这般说。

“不你是否在乎你的气运之，又是否想像那个天杀了本尊一般杀了他。但如今他尚未登神，若是这般陨落，又无法转世，那你这个世界便完全脱离了轨迹，到时候，我们倒是能一起赴死。你知，你拦不住本尊的。”

“你！”天似乎动了真怒。

“你与他相伴十三载，屡次救他命，你真的能此狠手？”天问。

“本尊有什么不了手的？”裴明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禁不住笑了来，“我本尊你地活了十三年，本尊真正想要什么，在乎什么，你能不知？”

“除了越修之，其他人的死活与本尊何？”

“本尊原本以为自己凉薄至此，应该会拉着他陪本尊一起赴死……”他垂眸轻笑，“但后来发现，本尊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舍得，就算是本尊死了，也希望他能活得好好地。”

“但是这已经是本尊这辈最大的善心了——也许也是最大的自私。”

“除此之外，其他人的死活，若能给本尊搏得一线生机，若能给本尊搏得再次见到他的机会，那本尊就是杀了所有人……又有何妨呢？”

天的虚影有些愣住了，良久它才缓缓：“你不像是个神，反而更像是。”

“若不是越修之，你的气运之也会变得与我一般。”裴明说，“——不，会更加过分。就如十三年前的我一样。”

“吾是知，从前吾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好……”天的声音有些飘忽。

可是……

它想到了自己的气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