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反驳, 我还没说完。”裴明打断越修之的话, 语气却依然柔和而定, “我最你的, 不是他们，是你本。”

“你都不知自己有多蠢。”裴明说。

越修之：“……？？”

你突然说我蠢, 让我一绪都不连贯了。

“你明明曾经那么弱小, 在一个安逸的世界里生活, 却突然被拉这个世界, 接受这些残酷的任务。”他轻柔地将越修之微微有些凌的发丝别到耳后，“你被迫去伤害我，明明非你所愿, 明明是为了两界苍生，但所有的这些你都无法诉说, 只能沉默地接受我残忍的报复。”

“你觉得对不起我，可你又错了什么呢？命运对你何曾公平？”

“我用‘君华琛’的份和你谈到我们之间的事时，我很怕你会怨恨我, 但我又觉得你怨恨我, 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你没有。”裴明看向越修之的眸中，仿佛映着璀璨星光，“你总是这样苛求自己, 哪怕自己受到再多的伤害, 哪怕你无法承受，但你却迫自己以最理智最公正的态度对待曾经受过的伤害。”

“但你又不是无无求、没有心肝的圣人，你甚至对这个弱的世界都完全不熟悉, 你来自的世界是那么安逸，这些伤害，早就超过你能承受的范围了。你又这样苛求自己，早晚会把自己疯的。”裴明叹息着。

“你蠢得让我心动，让我心疼。”

他说完这句话，殿里再次恢复死寂，直到越修之似哭似笑地开：“我都不知你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听到这句话，裴明心中松了一气，随后摆了一张严肃脸：“在骂你。”

“你应该更为自己多想一。”裴明说着，又蹲帮越修之穿上刚刚只穿到一半的袜。

“你恨我一些没关系，我有无数的时间去弥补，去取得你的原谅。但你要是再这么苛求你自己，惹我心疼，我却真不知怎么了。”

越修之一时失语，随后了自己被裴明握住的脚。

裴明这次并没有地阻拦。

他认真地对裴明说：“裴明，你不该喜我。”

“我没法恨你，因为你真的不欠我什么。我对你的伤害都是真的，我愚了你整个人生，我害你为两个不存在的人的死亡而悲痛至今。你报复我，本就理所应当。”

“是我有愧于你，我愿意把我这条命偿给你，但我绝对无法上你。”

他的语气愧疚而决：“因为我虽然中说得公允大义，但我却无法遗忘‘那时候’。”

两人都明白，他说的‘那时候’，是被关在暗室里的一年。

“我忘不了，现在跟你呆在一起，短时间我还能迫自己不要去回想那些事，但是如果我与你共度余生……我却完全不到。我的理智告诉我，你不曾亏欠我，我却亏欠你，但我的上，却还是怨着你。”

“而且，你知的，我并不你。一意、一动心都没有。”越修之试图把话说得绝，就算裴明大怒，他也要把这些话都真实地告诉他。

因为他要正视这段。

之前裴明跟他表明心意的时候，他先是惊讶，后来就是如同鸵鸟般逃避这段。他因为无法反抗，所以一心想的就是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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