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承认这滋味非常好，不用担心人消失不见，更不用担心以后睁开看不到他。如果早知会有病膏肓的这一天，或许当时把季醇拉上车，他就该和他签订一辈的恋合约，这样也不至于兜兜转转浪费这么多时间。

季醇无法忽视落在脸上的目光，啃着手上的饼，莫名其妙也脸红起来。本质上他也算是第一次正式恋，学校里的那一段不完全算，因为除了牵手没有发生任何亲密接。

“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季醇，如果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现在会对我坦诚吗？”顾初。

虽然还没问，但季醇已经觉大事不妙，顿时虎躯一震：“什么问题？”

顾初哼：“你先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坦！当然坦！”季醇迅速。心里却想，哈，这要看什么问题了，如果是问初恋的话，一五一十说来岂不又是一场一即发的大战？！

“那我问了。”顾初意味地看着他，修指骨在桌面上了：“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暗恋对象”

季醇：“……”

季醇脑里只冒两个字：要完。

早就猜到他迟早会秋后算账，但没想到算得这么快，这才在一起的第二天啊，就要把自己的人生渗透个里朝天吗？

有时候觉得顾初的占有到了一可怕的程度。

“那都过去了，而且很早之前了。”季醇苦笑。

“我知那是过去，所以我并没有很介意。”顾初缓缓：“我是心那么小的人吗？”

季醇刚松了气，就听顾初接着问：“不过你当时给她送了多久的早餐来着？”

季醇：“……”

顾初一脸我也没有很想知只是随便问问的样打量着季醇后的灯，却一边双手抱臂，竖起了耳朵。

既然迟早要坦白，不如今天代个清楚。季醇抱着赴死的决心，掐着手指算了算：“两个月……”他偷偷摸摸瞅了顾初的脸：“呃，也可能是一个月吧，记不清了。”

实际是快一年！他本没敢说！

现在想想也真是青期容易冲动啊！早知后来家突生变故，打工赚钱那么辛苦，他就该把那一年的早饭钱都省来！

这事以为他调查不来吗？刚才还说会坦白，转就不说实话。顾初十分不满，盯着季醇，从鼻里哼了一声。

季醇瞅着他，也不知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又忙：“也可能……其实只有一两周？你知的，距离现在都过去六七年了，我记也不好……”

“追人一两周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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