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上说他故了，我不太相信，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

周凌：“……”

毕竟年少时期的顾初对所有人竖起上的刺，傲、不可一世、冷漠又孤僻。倒是顾逸止非常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在所有人面前扮演温柔的三好学生。

那，顾初不想再听去，挂掉了手机。

外雪得越来越大了，天压来，办公室黑沉沉的，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让人难以呼。

为什么有的时候觉得季醇像一团火，离他很近，快要将他灼烧。有的时候又觉得季醇像一块木，离他很远，无意中的冷漠也快要将他冻伤。

“日记本也写错了，我就换了一本重新写。”

说完，女生试图把话题绕回顾逸止上。

这些天以来，奇怪的地方终于有了答案。

对方来找她问顾逸止的事，然而自从中之后，她又哪里有机会见到顾逸止。

女人，你这样很危险，当着顾初的面diss他。

周凌：“……”

“那个本呢？”周凌追问。

他记忆里完全没有这桩事。

又或者是，他早已有所察觉，只是潜意识害怕知真相罢了。

周凌听着也有奇怪。帮别人结账，这事儿不像是顾初会的，反而像是他哥哥会的。

顾初坐在黑暗里，抓着桌板，修指骨泛白，嘴失去了血。

顾初皱眉。

“之后我便经常去他们学校门，试图偶遇。”

为什么季醇没在手机里存他的照片。

他不是一个会对陌生人施加善意的人。

少女时期的事无非只有这些，写日记，拍照片，打印来贴在日记本里。

女生愣了，虽然不知对方在意这个什么，但还是答：“有一次期末之前在图书馆熬夜复习的时候，我的书本和我那会儿的小男友的书本混在了一起，过了一两个月我才发现那个本不见了。估计是落他书包里了，但当时已经分手了，很尴尬，我就没去要回来。”

他早该察觉的。

她踌躇了，双手在膝盖上，忍不住问周凌：“我总觉得那场车祸不是单纯的事故，新闻上连车祸原因都没放来，会不会另有死因？”

比如继承之战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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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觉得他的喜已经表现得很明显，季醇却仍然没有任何动作，甚至隐隐约约有了逃的迹象。

果不其然，女生接着：“但很快我发现我错了人。一开始我以为他是那对双胞胎中的弟弟，后来才知是哥哥，我暗恋的人是顾逸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