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昨晚季醇夹双不让他碰，他难堪地略过没提。

本来心怒火已经平息了去，讲着讲着他回想起季醇保存那发小的照片保存了好几年，被自己发现还那么坦然，最后随便给自己拍几张照，一副“我给你拍行了吧”的态度来敷衍自己，他又火冒三丈。

他盯着地面，手里缓缓攥着浴巾，沉静地：“要不然把他那个发小死吧。”

但这样显得他很在乎似的。

他可不在乎。

周凌：“……”不至于不至于。

周凌听了也有奇怪，难季醇是追人追到一半不想追了？但这也说不过去啊，前几天还从火锅店追来，那些麻的话他开着车还听到了呢。

那到底是为什么忽冷忽的。

“难是有什么回避型依恋人格？”周凌疑惑地分析。

顾初抬起漆黑的眸，示意他展开讲。

周凌小心地：“就那他原本很喜你，但你稍微表现一儿喜他，他立刻变得没那么喜你了。是有这人存在的，而且很多。”

“……”顾初怒：“分析什么？我什么时候表现喜他了？！”

他分明一直非常冷酷，只是比最初的时候稍微好一些罢了。

而且季醇怎么可能没那么喜他了？

顾初不相信。

少年因为自己的冷淡大病一场，还历历在目。

顾初还要说什么，玻璃门外过来送文件的秘书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其实你也知他已没那么你。”

“给了一些承诺，却没给你目的地。”

“你被风得飘来飘去，他却连一线都没有给你。”

……

周凌：“……”

顾初：“……”

顾初然大怒，“哗”地站起来要往外走：“他那什么手机铃声？换掉！”

“我去说我去说，我去让王秘书换掉。”周凌赶拦住他。

周凌去说了几句，王秘书正接起电话，一雾，但还是当着周凌的面挂了电话，把手机铃声换了首。

“你常对我忽冷忽，让人怀疑你是否过我……”

“这首可以吗？”王秘书小心翼翼地问。

办公室传来一声暴怒：“换掉！什么不的，能不能换思想健康的？！”

王秘书：“……”顾少今天没吃药吧。

王秘书把铃声换成了三字经，把文件给周凌，战战兢兢地离开了。

顾初冷静了会儿，他搁在桌上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

他走过去，是季醇打来的。

几天以来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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