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面倒是如常，甚至打开一本书看了起来，他向后靠转椅里，随意地翻了翻，闲适地：“不错，看来他适应得很好，这也省去了我许多功夫。”

见顾初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周凌松了气：“那我先去了。”

顾初：“嗯。”

顾初扬起嘴角。

看来他的敲打起到了效果，季醇也清醒了几分，正努力把收回去。

现在两人之间终于恢复了最单纯的买方卖方的关系，只与利益相关，到了他游刃有余的地盘，正是他的初衷。

非常好。

今后不必担心季醇趁他睡着了偷偷轻薄他，也不必担心季醇越陷越事变得更加棘手了。

“……”

“……”

周凌连开了两门，正要走远，后忽然“砰”地一声，一只钢笔被砸到了墙上。

他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回一看，顾初黑着一张脸。

顾大少爷站了起来。

确实很好。

但这小的收回去的也太快了吧，急刹车都没他这么快。

四年一惯都没有？故意表现若无其事的样？

送茶给别人，没问题，但为什么偏偏到自己楼底来送？是向自己示威？以为自己会吃醋？

季醇以为他在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引起自己的注意？真是太天真了。

他并非因为别的生气，而是因为季醇故意太快，像是在刻意表达他不值一提。

不愧是中就早恋的手。

周凌在玻璃门外见顾初一脸愤怒，也不知要不要推门去。

他忍不住推开门，：“他们这会儿还没走呢，正在楼打车，少爷您要是想——”

“想什么？”顾初冷冰冰的一张脸：“我什么都没想，去。”

“好的好的。”周凌赶去了。

走十来步，实在没忍住，又回看了一。只见顾初大的影已经站在了落地百褶窗前。

顾初摘了墨镜，几手指抠开百褶窗，眯起睛往楼看。

百褶窗都被他抠烂了一条。

周凌：“……”

季醇把落的镜送给乔佳佳，乔佳佳也差不多快要班，她摘掉围裙。

两人在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把甜吃了，免得放久了冷掉。

见季醇一直着鸭帽，乔佳佳有些莫名其妙：“虽然你得很帅，但现在外面的女孩也没有那么痴好不好，没人看你了啦。”

“你不知。”季醇摆摆手，不知怎么解释。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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