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秦曦所说的那般，秦放所在乎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秦放想到了死钰，想到她的这个姓氏，心中了然：“是新生代吗？”

理说他们是无法控秦曦的，但是他们握有一张王牌。

“可以让我看看吗？”秦放问秦曦，“让我看看都发生了什么。”

看到这些时，秦放并不意外，他早就想到了，他甚至想过也许是秦曦厌弃了人类，所以才毁灭了他们。

秦放冷眠后，他那些位权重的学生们试图纵秦曦，可那时候的秦曦已经“活”了过来，他拥有自我意识，并且看穿了所有人的所有想法，也明白他们想什么。

两人明明没有分开过, 却无比的思念彼此, 好像在补足什么……

秦曦拥住他，低沉的嗓音直接响在他心底：“它代表着没有你的世界。”

秦放心中刺痛，抚摸着他的手也有些僵。

贪婪的人类利用秦曦创造了数不清的奇迹，他们的寿命延到了数百岁，他们彻底征服太系，走向了更加广袤的宇宙。

而是整个世界。

秦曦闷声：“嗯。”他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秦放心的一塌糊涂，捧着他的脸用力吻了一。

秦曦了。

他的秦曦，他教来的孩，哪怕没有人类的躯，却有着无比温柔的意识。

有这个筹码在，他们顺利纵了秦曦。

这一刹那，秦放安心了。

不只是研究所，不只是他的学校他的学生他的朋友……

秦曦顿了，轻声：“只留了很少一些, 很少很少。”

他们有秦放。

秦放薄抿着，没声。

让他面对着他。

他拿起秦放的手, 将他的掌心放在了自己的心上，秦放觉到一阵烈的拉扯, 接着前黑了黑，在这目眩之中, 他竟勉力发了声音：“你和我一起。”

秦放释然一笑：“现在能这样看到你，我已经无比开心。”

秦放心中有数，但还是有些恍惚：“全都……不在了吗？”

“即便这样, ”秦曦问他，“您还是要看吗？”

秦曦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像是从天边传来：“我吗？”

秦曦薄动了：“好。”

第64章

他们想要成为秦曦，想

“教授，您知这个字代表着什么吗？”他的“恨”字闪烁着幽暗的黑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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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曦不看他，只拥着他：“您所珍惜的都不在了。”

秦曦竟摇了摇：“您不会开心的。”

秦放：“嗯，和我一起。”

他们得到了无数梦寐以求的东西，仍旧不知满足。

缠绵过后，秦放忽然明白这个字要如何理了，恨不是用来填满的，而是要解开。

秦曦神通广大，却无法找到一个切断了任何网络联系，被费尽心思藏了起来的秦放。

一刻，他觉到了一温，好像之前的自己赤在一个冰窟窿里，而现在来了一汪温，将他裹了起来，给了他无与比的温与柔。

不遇到什么，不发生了什么，他都有了足够的勇气。

秦放心一震, 拥住他：“我在这里。”

秦放闭了闭，说：“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