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丑则又一次没想到，门外还蹲了个准备破门而的他,对方一开门就被自己控制住。

布鲁斯看着重复播放的影像,以及自己面前的理直气壮的万嘉，又一次叹气。

万嘉得很好。

不得不说,有时他是庆幸的，庆幸他们先一步发现了这个“玩家”，若是对方被小丑这人引导,其后果完全不敢想象。

沉淀了岁月，遭受数不尽磨难的眸注视着那个心不在焉的、不敢正视自己的少年。

布鲁斯以为,万嘉回避与他的目光接是因为万嘉没有遵循他的指示，擅自在小丑面前展现了自己的能力,从而担心布鲁斯会因此责怪他。

他心想：自己作为受益者，怎么能去责备这个少年呢？而且，万嘉在面对小丑时，明明起了杀心，但最终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动手。

这克制，对于万嘉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成和步了。

“谢谢。”布鲁斯用一极其平稳的语气说，“万嘉，你已经得很好了。”

“啊？”万嘉没料到布鲁斯会突然说这样一番话，他的睛瞬间瞪得溜圆，如同两颗晶莹的红玻璃球，闪烁着惊愕与不解的光芒。

“啊，哦。”万嘉只是惊讶的一瞬间，随后欣然应布鲁斯的谢意，嘴角悄悄挂上笑容，他糊地说，“我知我的很好。”

妈耶，吓死他了。

刚刚布鲁斯盯着看了他这么久，万嘉被看得背后发，还以为自己偷偷给小丑咒的事被发现了，没想到只是谢自己救提姆。

那个技能是缓慢生效的，估计要十天半个月才能看真正的效果。

如果小丑在阿卡姆休养一两个月，那这次很大可能就是对方的最后一次外表演了。

想到这，万嘉笑的更真实了。

他目光往一瞥，看到还未变回原样的发，遂将手指轻轻地勾上了自己的一缕彩发。

那彩发原本犹如彩虹般绚丽，但此刻却在他指尖的碰显得如此脆弱。他的手指仿佛带着一无形的力量，苍白的颜自指尖开始，像墨在中扩散一般，逐渐侵蚀着彩的领域。

苍白的彩如同瘟疫般冷酷无地蔓延开来，逐渐吞噬着彩发的绚烂，直至它们彻底失去了原有的泽，化为苍茫的白。

布鲁斯看着万嘉，心脏突兀地慢了一拍，属于侦探的直觉开始作响。

万嘉不知布鲁斯此刻的心波动，他稍微仰，手往提姆所在的方位指了指：“我去找提姆啦。”

他说完，便潇洒转，逃也似地离开了。

布鲁斯站在蝙蝠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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