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此刻距离卡尔极近，金属护目几乎要戳到对方的眉心，他的笑容逐渐扩大至半张脸，牙齿好似变得尖锐。

卡尔听到这个笑声，没有忍住直接一拳打到对方的脸上，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如果不想死，就告诉我。你的主人现在本不会顾及你的况。”

布鲁斯·韦恩被人控制住威胁着也不慌，他听到卡尔想到询问的问题，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hahaha——”

当他拳落在万嘉上的时候，就觉所有的力量都被对方收了。

“走，超人！”达米安对着卡尔·艾尔大喊，他并不是古板的选择死战的人，当敌人过于大的时候，他会采取其他方式来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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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解药，又如何有现在的我呢？”卡尔听到布鲁斯·韦恩继续说，“不过如果你变成了神奇女侠他们那样，又何尝不是一解药呢？”

“——克拉克？”

“不要再叫这个名字！！”

“哦，克拉克，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有幽默。”由于布鲁斯·韦恩又回了他的金属护目，其他人看不到他的睛，只能看到他嘴角划的充满恶意的笑容。

而万嘉此时专注于调整修改，因为对方本没有对他造成伤害，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卡尔·艾尔的行为。

不过，卡尔可以看到。他看到了那双白布满血丝，珠淌着郁的恶的睛。

“我们可以组成一个狂笑联盟hahaha。”

——和小丑一样的睛。

布鲁斯·韦恩被对方给逗笑了，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变得越来越夸张，即使是卡尔收了拽着他的手，他仍不停。

卡尔·艾尔果断放弃了万嘉，用上超级速度来到布鲁斯·韦恩边，他揪住对方的衣领，使对方的脚飘离地面。

“我可不想死。”布鲁斯·韦恩说，“不过，你是怎么觉得我离了他就会失败的？”

属于狂笑之蝠的邪恶的笑声在他耳边吵个不停。

卡尔·艾尔中泛着红光，带着怒气，面沉，咬牙切齿地问，“你那该死的病毒的解药在哪里？”

这彻底激怒了卡尔，正当他要用视线像杀死沙赞那样杀死布鲁斯·韦恩的时候，达米安喝止了他。

“难不成你的超级大脑了问题？需要我帮你回忆一，在他被你们杀死后，瞭望塔都发生了什么吗？”

“超人，够了！”达米安看着超人愈发失控，在心中咒骂一声，“他是蝙蝠侠和小丑的结合，你觉得他会什么都不，等着你去杀他吗？”

过就算是如此，他也没有对万嘉造成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