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在对着他们解释万嘉能力的时候，将万嘉可以复活的报隐瞒了来，没有告诉这个世界的任何人。所以迪克他们以为这个契约是无解的。

迪克脸上了失望的表，杰森脸上虽然没有太大波动，但是仍能让人受到一丝失落。

万嘉不在其中。

他见布鲁斯·韦恩一个人走到了房间中，当即无视了杰森和迪克，啪嗒啪嗒地跟了上去，而后顺手关上门。

房间里，布鲁斯·韦恩沉默地整理着蝙蝠护手，就算知后跟了个小尾也没有回。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万嘉的一步动作。

万嘉的耐心全都用在了加蝙蝠阵营上，现在不在布鲁斯边，心都野了。他去后，直接住了蝙蝠护手上的利齿。

布鲁斯·韦恩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万嘉的手。在黑护甲的映衬，万嘉的手显得更加白皙，也更加脆弱。

“咪咪，你是布鲁斯？”万嘉与布鲁斯·韦恩对上视线，他看着对方那双蓝的睛，惊讶地说：“你换珠了？”

他刚发现咪咪的睛不再是蓝绿混，而是和布鲁斯一模一样的钢蓝。

布鲁斯·韦恩咙里涌动着即将薄而的笑声，随后被生生压抑住，只丝丝笑音。

“我当然是布鲁斯，我是布鲁斯·韦恩。”他用那双钢蓝的睛看着万嘉，“我是蝙蝠侠。”

他确实与万嘉遇到的那个布鲁斯得一模一样。

“不过我并没有换珠。”布鲁斯·韦恩回答了万嘉的另一个问题，同时他又给万嘉解释：“就像是这个副本里同样有蝙蝠侠和超人一样，我是另一个副本中的蝙蝠侠，然后因为一意外，成了你的咪咪。”

他俯，与万嘉贴的极近，呼间的气在两人间转。明明他和布鲁斯有着一样的睛，但给他的觉却大不相同。

布鲁斯·韦恩盯着万嘉，不放过对方任何反应。

万嘉理解了布鲁斯·韦恩的话，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那你在你的副本里，是什么角？”

“应该是……关底boss。”为了让万嘉更方便理解，布鲁斯·韦恩用着游戏术语，他想知万嘉的反应，“比这个超人更可恶一。”

关底boss？

万嘉大脑有一瞬间宕机，他怎么也没想到，运气这么差的自己能收一个关底boss？

这是天上掉的馅饼吗？

布鲁斯·韦恩看到万嘉脸上一片空白，全都有一瞬的僵，还以为对方是害怕了，他正要笑的时候，万嘉反倒先比他笑起来。

“我去，我这么？！”万嘉语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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