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解毒剂。”

“哦，该死的小丑和稻草人。”迪克有些慌了，就连说话都带上了急切，“你还能撑住吗？”

“不要慌，迪克。”布鲁斯·韦恩安抚对方，“虽然现在的我稍微受到了小丑的影响，但我能克制住它。”

迪克抿，他看向布鲁斯的神带着忧虑。

“哈。”布鲁斯·韦恩笑了一声，“你万嘉的这样的表，我还有些不习惯。”

……万嘉。

说到万嘉，迪克惊觉万嘉已经很久没说话了。

‘万嘉！’迪克在心呼喊，但无人应答。他又重复地喊了几声，依旧是一片静寂。

他闭上，前往心灵寻找。在一片漆黑中，唯有迪克的灵魂泛着微光，但是他找不到，他将这里搜寻数遍也不曾找到万嘉的灵魂。

“万嘉不在了。”迪克睁开，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万嘉上面，忽略了布鲁斯·韦恩刚刚压去的嘴角。

“我刚刚去心灵海寻找他，但是那里没有他的灵魂。”

原来在“线”时，万嘉的灵魂便不在躯里，该说不愧是法侧吗？

蝙蝠侠讨厌法。

“不用担心，万嘉是‘线’了。”布鲁斯·韦恩对着迪克解释万嘉的异常举动，同时将他的分发现告诉迪克，尤其是对方的异常世界观。

迪克：“我在与万嘉相的过程中，也发现了他的异况，不过没想到他的况会如此严重。”

“我现在去联系小芭。”

木质椅在蛮力被推得发“滋滋”的刺耳声，迪克脚尖一转迈向书架，打开那个小小的机关。

他此时背对着布鲁斯·韦恩，看不到对方在自己转后，猛然变得扭曲的脸。

他的嘴咧的很大，略有些尖锐的牙齿了来，将原本英俊的面孔分为了上两半。他的睛仍然沉稳温，不过瞳中的绿像是活了过来，逐渐蔓延、加，侵蚀蓝的领域。

布鲁斯·韦恩周的气息也变得邪恶、疯狂又混，连空气似乎都变得压抑起来。

等迪克转过来，布鲁斯·韦恩又变回了一个沉稳的蝙蝠侠，仿佛刚刚发生的都是幻觉。

迪克毫无所觉。

“……嗯，我会把他们带到你那边。”

“布鲁斯，我们走吧。”迪克转面对布鲁斯，他没有发现异样。

他在通讯里同芭芭拉商议完毕，两人为保险起见，准备带布鲁斯去一个他们正准备撤离的据。

芭芭拉正在那边。

万嘉上线时，发现周围的景变了个模样，他有着刚醒来时的朦胧视野，熹微晨光透过车窗，撒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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