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艾尔缓步走到一战斗最为激烈的地方，他半蹲，手掌轻抚过那些碎裂的石块以及上面的血迹。

照朱利安的说辞,他们二人是看到哥谭上空现了不明飞行才会跟着犯罪巷,而后看到了两个人。他们照规定将对方驱逐，但这两人并不领甚至对他们主动攻。

“……虽然没看见面容，但听声音都很年轻，型偏瘦,这让我们误判了对方的武力。”朱利安的话语充满了懊恼,“使用恐惧毒气的那人要更一些……”

朱利安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脸上一丝惊悚,声音颤抖：“那个人着尖刺护目，他……他让我到恐惧……”

除了同盟军的火外，这里没有留任何痕迹。

卡尔·艾尔听着对方的描述,一个瘦削挑的罪犯形象就呈现在他的脑海中，不过没有脸。这听起来与稻草人极为相似。

卡尔·艾尔漂浮起来,他让自己停在半空中，就在距离地面有三米的度,用他的超级视力扫视这里。

乎意料的，这里仍有很多铅建筑。尽“禁止使用铅材料建设建筑”的命令已经发布了三年，哥谭仍有很多人奉违，甚至连以前的铅建筑都没有全拆除。

他给了哥谭太多的仁慈，但他们还是不领。

——就像是蝙蝠侠。

那么就没有必要了，他后续会安排人将这些铅层全拆除无人能在他的哥谭作。

卡尔·艾尔双目变得猩红无比，他对着地最近一的铅层|去，超温的视线将阻拦在他前方的障碍全清除。

他的前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来到了那个已经空无一人的安全屋。

随着超人缓慢而平稳的降落，碎裂的、细小的石块也簌簌掉落，像是一场稀疏的雨幕。

安全屋里面的设施是非常熟的蝙蝠设备，不过型号要落后几年。他估计在自己控制对方后，这里的设备就再也没更新过。

卡尔·艾尔站在那些仪前，他将掌心放在机上面，仿佛还能受到上一位在这留的余温。

“布鲁斯，”卡尔·艾尔念着布鲁斯的名字，“这是你的安排吗？”

虽然卡尔·艾尔已经掌控了蝙蝠侠，但他仍时时刻刻都警惕着，他总觉得这是蝙蝠侠的策略、蝙蝠侠试图麻痹自己。

也不知卡尔·艾尔到什么地方，原本灰暗的屏幕蓦然亮了起来，上面呈现一段简短的文字。

【初来这个世界，突然面对袭击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并非有意挑衅你的规则。为表达我的歉意，同时庆祝超人政权的诞生，我会为你献上一份礼。】

落款是“一个老熟人”以及一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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