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蝙蝠总是有好多的备用方案，留很多后手，他现在这样可不是一只合格的蝙蝠。

“副本通关条件是什么？”他托着腮，从仰望万嘉，说：“要你去当一回救世主吗？”

“你去把超人给我除掉。”

“达米安。”万嘉咀嚼着这个名字，他对于迪克这个npc说不上多喜，但和对方相来很舒服，更重要的事他比较讨厌达米安这个突然杀来的npc。

不好意思啦布鲁斯，既然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都被迫投敌了，那他把超人踹来自己当当国王也没问题吧。

“要加反抗军吗？”

那双鲜红的双眸在莹亮的白光显得异常璀璨，白的发落在对方的脸颊，动作间不住晃动。

虽然他理解这是游戏制作方的一贯路，对方以后会被大爹化，他说不定喜被化后的达米安……但问题是他遇上的事现在的达米安。

“想要杀了超人吗？”他笑的开朗，洁白的贝齿：“我当然可以帮你杀了超人，对于这个我很有经验。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装备。”

他十指叉观赏万嘉的表转换，他知万嘉在看到这些记录后，会变得讨厌超人。

更重要的是他要试一万嘉的能力。

“你！”万嘉手指着布鲁斯·韦恩，在对方看向自己的时候，说：“对，就是你。”

“我？”布鲁斯·韦恩没想到万嘉会说这话，但这又实在符合对方的风格。

万嘉想来随心。

“好的。”万嘉，他决定把自己世界达米安的仇算到这个世界的达米安上。

万嘉没有丝毫察觉到对方的意图，他说：“不知，游戏给了我四个问号，还告诉我副本难度过。”

“不过我觉是要推翻超人统治，将政权归还于人类的。”从上，他已经无法站在超人阵营。

他的所有备用方案都在变成猫后遗失了，装备全都留在了黑暗多元宇宙，就连毒气都是偷偷摸摸搞到的。

虽然后期去了蝙蝠，但他作为一只小猫并没有异次元袋，无法携带那些装备。

他嘴角还是不可避免的压了来。

尤其是对方加的阵营，超人害死了阿尔弗雷德，让他在副本结束前都无法吃上小甜饼。

他在搜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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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现在，未来是未来。

“不……”万嘉摇摇，他看着坐在宝座上威严、受人敬畏的超人，“既然超人可以，那万嘉我也可以。”

布鲁斯·韦恩关上了那个采访视频后，屏幕莹莹的光落在那个金属护目上面，落在他上扬的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