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曾九岁调查蝙蝠侠的份，对于万嘉发现他们的秘密份，提姆并不算太惊讶，但他很疼万嘉这无遮拦的。

每个死者都有罪名。

“……生命只有一次，他人无权剥夺。”

连迪克的份也知。

自瞄挂会完成后面的一切。

“你自持武力，把自己当审判者，不过是另一刽手。而哥谭，也并不会因为你的行为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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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您这不杀也没让问题减少啊？而且生命只有一次，所以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呗。

“看你表现。”

“不。”蝙蝠侠反驳他，“杀人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蝙蝠侠将十名死者的模样投影在万嘉的正前方。万嘉对这些人到陌生，他不曾仔细看过他们的脸，当他的枪瞄准对方的时候，就代表自己不需要再心了。

很好，又一个与小丑“关系匪浅”的。

“说来话，我的英雄事业师不利，开门碰上红罩，被对方要挟着加，而我为了保命就只能从了。”

提姆：“那次你明明夸的是蝙蝠侠和布鲁斯。”

拜托为什么玩游戏还要请赛博法官来断案啊？自己当上帝不好吗？

环。

“仇人关系。”万嘉回答，“待我龙王归位，必手刃小丑以报当日杀我之仇。”

蝙蝠侠：“你和红罩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初见的晚上，他们都说夜翼很翘，我看了看确实很翘。”

“哦，蝙蝠侠的也很翘。”万嘉耸肩，“不过那次是意外，实际上我看的是夜翼的。”

“可是，只有杀死坏人，哥谭才会变好。”他望着蝙蝠侠那双钢蓝的睛，语气极尽真诚。

他不想在第二天睁时，被告知自己甲让人当众脱光了。

“这不代表你可以审判他们，你应该把他们给警察，而非动用私刑。”蝙蝠侠抿着。

蝙蝠侠正在用不认同的光看着提姆和万嘉，很显然并不满意提姆的打岔。

这不可避免的让蝙蝠侠想到了他的儿杰森，他的嘴角往降了一度，同时皱起眉。

同蝙蝠侠调查的结果完全一致。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了我们的份？”

万嘉看着蝙蝠侠几乎抿成一条直线的，明智的没有将这话说。

他看着这些人，上面是死者的名字，以及游戏贴心标注来的注释。

万嘉照本宣科的念来：“这个毒贩专门霍霍小孩，那个杀数名女，这个对着小孩手，那个跟着小丑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