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若求得天后，像石一样地存在，又有何意义呢？

清影一时难以理解，反问龙蝶：“不为修行，有何意义？人生不过是一场大梦，迟早会梦醒。唯有修行得，方能永恒。”修行是她一生里唯一要的事，她不明白除了修行，人生还有何意义。

李牧云在心中无力地悲叹：你对我的折磨要从早到晚，一刻也不愿意消停吗？他垂着，颓然地从床上坐起，想起诗经上的一句话，突然打个寒颤：执之手与皆老，难是这样一直相互折磨到白吗？

龙蝶看着迷茫的清影反而有些欣：她的心过于圆满，已经失去了前的方向。破而后立，也许有了瑕疵，她才能一步的修行，跨有之境，重新找回。

清影看着那块石，呆立半响，久久无言。我的一生便如那块石吗？

龙蝶看着纯净如冰雪的清影，忽然觉得她很可悲，常人拥有的她都无法拥有，常人的喜怒哀乐，她都无法验。这样的修行到底有何意义，哪怕她飞升成仙，又与草木何异？

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龙蝶耐心地回答：“我们是有众生，不是无之。有时候毫无理智可言，一旦陷就难以自。修炼成佛也很简单，堪破，放，自在。可芸芸众生，又有多少人能得到呢？”

清影陷了迷惘，心已然动摇，对人生中的一切都有了怀疑。

从前她放是为了修行，修炼无之。如今她重新寻找也是为了修行，修炼有之。

她忽然有些疑惑，来到封寻找龙蝶。龙蝶正站在山巅看着远方的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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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影好奇地问：“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一同放？”

人生的一切都是为了修行，打破生命的桎梏，求得天，与世存。

龙蝶耐心地劝说：“其实，只要你放修行的执念，与李牧云真心去领悟，那就可以了。也许这样你更能悟的意义，对他也公平。”

清影疑惑不解：“我只是和牧云一同领悟的真谛，又何来的不尊重？”

龙蝶指着山的一块顽石，“这块石数千年前便已存在，也许数千年后还会存在，你告诉我它有何意义？”

我宁愿永远不要。

天和生真的那么重要吗？生命真的只是虚无吗？

龙蝶轻声悲叹：“人生如梦，那你梦了吗？梦醒方知何以粹，你若无就永远不会心碎。你如果不梦，人生只是一片空白，苍白无力。哪怕得到永恒也与一块石没什么不同。”

龙蝶一时难以回答，思索了片刻，才告诉她：“相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一人放了，而另一人却放不，那就意味着这个人会陷无尽的痛苦。”

清影忍不住相问：“拥有了就不能在放吗？难它会伴随着我们一生吗？”

清影有些迷惘：我和牧云一同参悟，真的会对他造成伤害吗？

清影第一次对自己的向之心有了怀疑。

若真如此，那我为何还要求呢，求得永恒的生命，只为在那漫的岁月里虚无地活着？

清影将他送到伏报后，才独自返回飞。

“牧云，起来，我们一起学习诗经，行《关雎》的修行。”

人生如梦，百年而已。她原以为，只有不断地追求天，才能走梦境，让生命不再虚无，人世间的不过是修行路上的障碍，是上苍对世人的考验，唯有斩断和思念，才能在修行的路上走得更远。

李牧云瞬间惊醒，今天无论如何要逃离小师叔的手。万分无奈的样，跟清影说：“小师叔，我拜了无忌的父亲为师，今天要去风之谷修行，不能陪你了。”

夜漫漫，李牧云终于安然睡。

清影向她询问：“牧云是不是不开心，不喜和我一起修行，参悟的玄妙。”

龙蝶目寒光，语气冰冷：“你只是为了修行而去尝试，而他却会真心投。如果将来有一天你为了修行而放弃，你让他如何自？”

龙蝶满怒火地看着她：“你这只是对的玩，对李牧云最大的不尊重。”

天蒙蒙亮，太还未升起，李牧云耳边又响起了清影噩梦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