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床，从衣柜底层找睡衣砸在他上。

“穿件衣服吧！”

“好熟，这不是我的吗？去年你穿走就没还回来。”他得意地扬，“还留着呢？”

“本来想上坟的时候烧掉的，可惜你没死。”

小翻了个到床沿，牵着你的手指。

“这里有个人快死了，唯一的请求是帮他穿好衣服。”

“撒可，你如今几岁？”

“得了吧，你明明最喜我这样。”

“我才不喜。”

“是吗？”小换了个姿势坐在床边，拽着你跨坐到他上，“我以后要改变风格了。”

“……”

“不愿意帮我穿吗？那我只好帮你脱——”

“打住。”你拿起上衣往他上，“伸胳膊。”

扣好最后一颗扣时，他再次不要脸地发言：“还有呢。”

“你！别得寸尺！”

你轻轻一推，小故作柔弱地躺倒，他说：“你都在上面了，不什么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想你！”

他拉着你的手摸上带：“别客气。”

“真想试试？”你扯着带，“我不会手留的，到时候你躺医院可别赖我。”

“我自己来。”

小换好衣服迅速钻被里，乖巧的样像是等待皇帝幸的妃嫔。

你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洗——”

“我洗完澡来的，有没有很懂事？”

你一言不发地躺在他对面，看着小期待的表，你觉自己的境和面对妻的不举中年男一样，压力颇大。

所以你只能说：“睡吧。”

在小不太愿的目光，你抱起床的玩偶默默背过。

他气急败坏：“我还在这儿呢！你竟然——你给我转过来！”

“时间不早了，别闹了。”

他一把揪玩熊：“你还嫌弃我的童话，明明是你先讲什么玩狐狸兔熊大晚上活过来咬人的故事，你倒是不怕它吃你。”

“故事都是骗你这笨的。”

“这谁送你的？”

“捡的。说来话，有人扔了一箱玩偶在我家门，里面都是一些很奇怪的动，比如蛇和青蛙，甚至还有绒蜘蛛。这只熊和我丢了的那只有像，留来聊以藉罢了。”

“你丢了的那个是波特送的？”

“当然不是，我自己买的。你怎么突然蔫了？”

“我没事，”小生地转变语气，“你宁愿抱它也不肯抱我？”

“我不太习惯抱着活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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