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结论还没说来，迪克就已经知他想表达什么了。

小丑通常不会针对布鲁斯的真实份文章，这是因为他想要击溃的是蝙蝠侠，而不是布鲁斯·韦恩。

光是从那莫名失踪四年的卷宗，以及她被人发现倒在路边、上就没有几完好的肤的报告，就证明了洛克希将是他们家最脆弱的一份，她被折磨、被待了四年，别说训练了，她怕是见个的男都会应激。

无论是迈克尔·迈尔斯还是杰德·奥尔森──鬼面杀手目前已知的假名──都已经多年未犯案，如果是本人的话，那么受年纪影响绝对无法那么矫健的行动，又不是每个人都是蝙蝠侠，常年锻炼天天揍人。

而如果是模仿犯的话，却没有发生任何命案，唯一受伤的家伙还是商场的抢匪，据营救来的小男孩语无次的解释，甚至可以说鬼面杀手救了他一命，虽然讲来的话简直变态到不得不怀疑他确实是个连环杀手。

他们要查的人应该是小丑才对，这也是迪克临时从布鲁德海文请假回到哥谭的原因，除了追查小丑的人之外，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肯定要留个人守在韦恩庄园。

像是听见了从不存在的声音、被拽了梦魇永远也醒不过来。

看到迪克的表，提姆就知他已经联想到正确的方向，但同时他也理解迪克的顾虑。

在小丑发现洛克希之前，他们甚至在思考要让洛克希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在必要的时候也不可能隐藏家族事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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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看过洛克希失踪前的卷宗，她并不是一个问题女孩，学校的师跟同学都很喜她，她有两个最要好的朋友，在她失踪之后奥斯本家的孩砸了一堆钱就为了找她，而那个彼得·帕克──真实份是什么他们都清楚──在复仇者跟正义联盟这里都托过人帮忙。

他们本来是这么想的，就连达米安在洛克希回家的时候都格外温柔──姑且就称没有上来给两拳是温柔吧，毕竟达米安跟家里每个人初见的时候都行了斗殴行为──然而洛克希看上去似乎没有过于严重的ptsd，在跟布鲁斯、杰森、达米安这三个明显于普通男标准很多的壮汉也没有应激。

像是看见了某个不该看见的人。

但洛克希的况不一样。

还是作案模式都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却在几十年后的现在忽然一起现在纽约。”

只是她偶尔会恍惚。

这两个着面的假杀人犯现在纽约，别说犯案了，甚至还行侠仗义过，显然并不是他们追查的首要目标，毕竟前两天小丑又越狱了，这也是布鲁斯急着把洛克希带回家的缘故，既然他能够从警察局那边搜查到这个奇迹生还者的dna，那么小丑也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