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再一次仔细的观察你。

你说：“是真的啦，一直听到某个笨的哭声，被吵得受不了啦，所以只好跑回来了。”

睡得有些凌的发，松松散散的披在上，因为咒力消耗过多导致睛从褐转换成了银——这倒不是第一次了，星浆事件后你也现过这况。然后是会笑的柔的，连呼的幅度都恰恰好。

他的睛还是很漂亮，粼粼的光像是天空的湖面，半垂着的白睫，线往绷着，是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冷淡神。

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对方的睛，看到他投过来的困惑神，你忍不住笑了一。

“那就当我想活着好了。”你说。

是哄人的话吧，但看起来被哄的人并没有被安抚到。

没办法说的吧？因为的确当时也不回的就走了。

沉默的时间太久，你忍不住仰着看他，对方微微的青黑和疲惫都很明显，这是多久没休息了？怪不得一副神志不清的样。

他卡住了，皱起眉，提到那个词他就不舒服，说起来真是讽刺，谁想到的咒术界的最还会有觉得死亡晦气的一天呢？

“也没有很糟糕吧？”你说：“这不是活着吗？”

他依旧没有直视你的睛，蓝睛看你的腰看你的看半搭在脚边的白被——总而言之，不看你。

现在他仍然于一惶恐的状态——是真的吗？你真的醒来了？不是幻觉吗？如果轻而易举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会不会等之后自己清醒过来又发现这些都是假的？

幻想来的吧？

你蹙起眉盯着他。

但看起来就算是幻想的你，醒过来时也是一脸不在乎死亡的表。

说这像是怨妇的话时五条悟并没有看你，其实他自己未必知自己在说什么东西，只是想把心的无名火找个借发来。

“会因为这事就回来吗？但是现实中不怎么样都不会心啊。”

很明显了，但你没有太搞懂这个逻辑关系，为什么突然就要发脾气？总不至于是因为你用枕砸他吧？

你还是躺在病床上，心脏微弱，浑都是濒死的气息。

他并没有说话，垂着睛看你，一副不相信的探究表。

是在生气啊。

你避开了这双漂亮的睛。

“不糟糕？”五条悟提了音量，认识这么多年你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生气的样：“你差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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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说完那句话后，到你不说话了。

“是吗？”他怪气的说：“惜命的人会把自己到这个境地吗？”

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忍不住怀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