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办？”你问他“我只有一个钟离，我那么在意他，喜他，生怕他受到一伤害，可你却觉得，你居然觉得……‘钟离’怎样都无所谓？”

你低垂着，语调微微发颤，问：

“你怎么敢的，钟离，你怎么敢……明明我只是了和你一样的事，明明当初是你亲手设的结界，明明是你教会我的——”

“你亲自，一步一步示范给我看的……”

浅似清酒的眸光火光燎烧，铺天盖地的浪，几乎将万古不易的山岩都烧穿。

钟离几乎遏制不住自己挪开视线的冲动，可他终究没有。

他不能逃避。

于是你磨着牙，将字句补完。

“……牺牲。”

钟离无言以对。

你咬着牙，抬起，眶既红又，直直地看他的眸。

“你就不能听我一次，你甚至要我不要你……你凭什么啊？”

钟离的轻微地颤了一，手上力不禁削减。

“不是，我——”

千言万语涌上心，最后却化为恒久的沉默，他望那双淡如霜雪的琉璃瞳，一时竟无从辩驳。

半晌，他垂睫，苦笑几声。

“我没有别的法可选了。”

“你有。”你语气很淡，带着一不容置疑的定，“和我那时等在结界里一样，现在，你立刻回去休息，剩的给我来理。”

“不行。”

“……”你忍无可忍，“我给你补好神魂，不是让你这么糟蹋自己的！”

他像是被刺痛了，怔怔地看着你。

你抿了抿嘴，自知失言，还未再开，忽而听见一声苦笑。

“阿离，你看，你分明知自己已是报复我了——阿离碎己神魂以补他漏，不也未曾与我商谈么？”

“这怎么能算——”

“不必算。”他垂睫，声音轻而笃定，“也算不清了，阿离。”

你心中一颤，肩膀条件反地一沉就要甩开他，可钟离哪是能随便挣脱的，他甚至连你的回答都不打算听，手指一，迫使你松开手，截住飘落的枝叶，收袖中。

“现在，阿离不到我。”

你被他箍在怀中，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角却掀起一弧度，眸寒凉如冬雪。

“那可未必。”

所愿

……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钟离猛地抬起帘，一双眸如化的黄金，金光肆意漫，他松开胳膊，探手去捉袖中苍翠，五指绷的笔直，迅疾如雷。

可终究在指尖碰到那么绿意的毫厘之，绿意轰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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