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只是愣了愣，然后“哦”了一声，就没有文了。

程以川面对这乎意料的发展，缓缓皱起斯文秀气的眉峰。

奇怪，为什么听到自己的秘密被梁莫言戳穿，毕景卿并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像是……披上了一层更实的铠甲？

但接来毕景卿的行为，更让他无法理解。

他明明没有任何动摇，却忽然端正了坐姿，起了脊梁，缓缓开：“好，我正面回答你的问题。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属于这里。这里对于我而言，是书中的世界，我是带着任务来到这里的。”

不等程以川反应，他就把自己的任务坦然相告，就连自己的五次回溯和五次死亡，也原原本本说了来。

他突如其来的坦诚，让程以川措手不及，但很快，他那颗习惯了保持冷静的大脑就恢复运转，迅速理解毕景卿话里的意思，并且掌握到其中的关键。

“所以就算是现在，你也还是希望完成任务，离开这里？”

男人一贯轻柔的嗓音低去几分，隐隐藏着冷意。

毕景卿闭了闭，事到如今，他已经没必要继续维持原本的人设，再重新睁开的时候，他秀的眉宇间多几分以往少见的忍和锐利。

“程以川，你拦不住我的。”他沉声，“不是安全屋，还是日日夜夜的盯着我，等到任务完成的那一天，我都会走到注定的那个结局。还是说，你们已经商量好了，打算再杀死我一次？”

你会杀死我吗≈疚的他

“杀死”这个尖利的字，让书房里对峙的气氛越发张，程以川修的手指了，蹙眉：“景卿，你……”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毕景卿打断他的话，“如果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前一次回溯的你真的给现在的你传递了消息，那你就应该清楚，在之前的回溯里，你们都对我了什么。”

“你是在指控，是我们杀了你？”

“难不是吗？”毕景卿反问，“用那样的方式囚禁我，杀死我……导致我一次又一次任务失败，被困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无法离开，难这一切都是不相的局外人的？”

毕景卿嘴上咄咄人，掌心却早已被汗浸。

其实他没有任何证据。每一次任务失败被杀死时，他都是突然被袭击囚禁，睛被蒙住，本看不到行凶者的相，只能听到刻意改变后的男声线。他只能凭借直觉和本能，判断凶手是自己熟悉的人，也就是五个攻略对象之一。

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在用他的推测，来诈程以川。

今天之前，毕景卿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这么胆大包天，敢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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