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川在试探！他居然在用之前回溯时曾经发生过的事试探！

说完，他就着毕景卿，让他在第一排坐，自己则绕到讲台后面，笑的问：“当时……是像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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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知之前回溯的事！】

【无论如何，都要咬死了不知！】系统促，【来不及多想了，快回答他！】

在这地方让人跪，很难不被看是奇怪的事吧？！

时候的程以川，那时候的他，一切暧昧和纠缠，都历历在目。

在这次回溯里，他当然不可能和程以川过这样的事，但是第四次回溯的时候，他的确曾经钻讲台底，用这样的姿势和程以川对视——

我的是特别的≈别再让我伤心

系统也觉得匪夷所思，但明显不是纠结前因后果的时候，程以川的问已经近在前，如果不能立刻给回应的话，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是这样啊。”程以川轻飘飘的话语从传来，颇有些意味，“可惜了，我竟然没有印象。”

程以川被他这怪异的反应逗笑了：“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毕景卿呆住：“……啊？”

程以川笑着，坐在讲台后面，对毕景卿招招手：“你过来。”

“别怕，我不会什么奇怪的事的。”男人微笑着，“听话，跪，好吗？”

程以川拉他到前，轻轻住他的肩膀，低声：“乖，跪。”

程以川勾起他的，神微妙又意味，问一样的问题：“那当时……是像这样吗？”

“唔，我倒是觉得，好像有印象了。”

毕景卿觉得有不对劲，但还是着敷衍：“嗯，好像是吧……我有记不清了。”

他不知怎么就涨红了脸，掌心也渗汗，燥的说不话来。

毕景卿与他对视，茫然的睁大了睛，一秒，他忽然察觉到程以川此举的意，骇然变。

“嗯，那毕竟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毕景卿仍然低着，本不敢和他对视。

“没关系，我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如果有你合的话，说不定能回忆起来。”

毕景卿茫然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毕景卿心里疯狂吐槽，膝盖却还是慢慢弯了去，直到彻底跪在男人面前。

“啊，我……”毕景卿狼狈的低去，嘴里胡解释，“我好像想起来了……我的确来这里上过你的课，还跟同学讨论过，说老师很帅……这样一想，忽然就觉得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