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只要确保他也能听到就可以了。”

“可以。这是我们最近一段时间，好不容易磨合来的仅有的一默契。否则的话，生活上会有些不方便。”范迟昼懒洋洋的挑眉，“——我还以为你会让那边那个肌小鬼抓住我，行我吃药呢。”

韩谨幸灾乐祸的笑了声：“看你那狼狈样，景卿哥就算见到你，恐怕也不敢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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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范夜霖减轻了药量，之前一段时间的治疗基础也还在，你不太可能随意现，一定是有条件的。”程以川歪看他，修的指抵住太，若有所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发人格转换可能的条件也许是……占有景卿的念，之类的？”

，手指拧上眉心，那鲜红的痕迹被指甲掐的越发鲜明。

韩谨以前只是听说范夜霖有两个人格，还是第一次亲目睹，新鲜的打量他几，扭向程以川求证：“他看着病得比我严重多了，对吧？”

说完，程以川扭看向半开着的窗，：“终于来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那张英俊消瘦的面孔满是骘和疲惫，与从前那副矜贵傲的模样判若两人。

范迟昼底掠过一丝惊讶：“同是医生，你比那个姓白的女人聪明多了。”

程以川疼的了眉心，叹息：“你别捣……范影帝——不，范迟昼先生，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能不能先冒昧的问一，现在你和范夜霖，谁掌的时间更多些？”

“我听到你提起卿卿……”范夜霖微笑着半眯起睛，语气散漫，“他终于回来了吗？”

沙发上的俊男人不耐烦的脱束缚极的黑风衣，动作优雅的舒展修四肢，活动颈项和手腕，宛如一慵懒舐着发的雄狮。

“多谢夸奖。”程以川心平气和的，“那记忆呢？我接来跟你说的话，他能听到吗？”

话音刚落，三人就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牢固的纱窗被生生扯了来，一大悍的影沉默的站在外面，像一抹无声无息的影。

他话音刚落，范夜霖就忽然睁开看向他，瞳孔剧烈收缩放大几次后，整个人的气场陡然发生改变。

范夜霖用力闭着，哑声：“……没有用的。不再吃多少药，他都不可能消失。他杀不死我，我也杀不死他。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还不如些更有意义的事。”

程以川了然之：“你的did果然加重了。为什么不遵医嘱，提前院？靠你自己，是不可能控制住副人格的。”

范迟昼微笑着看他，神玩味：“大概是……势均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