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梁莫言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也许就连宇宙间最亘古不破的真理，都无法留住毕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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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还是第一次享受这待遇，兴奋的在宽敞的机舱里左顾右盼，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像只快活的小猫咪。

程以川恍若未觉，垂眸看向毕景卿，温声：“景卿，跟我一起回京城吧。”

黑小球仍然带在毕景卿的脖上，惶惶不可终日的人却成了他自己。

铅灰的漂亮眸好奇的盯着他，猫儿似的少年不解发问：“以川哥哥，你怎么一直心事重重的样？是还不舒服吗？”

程以川怔了怔，飞快收敛起心思，抿扶额：“……是啊，好像还是有。”

“程教授说的有理，有理啊！您放心，我们一定严查到底！”

警方带着韩敕和一众打手保镖离开，梁莫言和韩煜跟在后面，去警局笔录。两拨人而过的瞬间，梁莫言侧过，意味的对程以川扬了扬眉。

他眉心拢起，正暗自神，前就忽然多一张艳致的小脸。

什么实验还要脱衣服≈程教授太虚？

局被他的说的不住搐，急忙摆摆手示意抓把韩敕带走，别再让他大放厥词，讨好的对程以川解释：“那肯定不是，让程教授您见笑了，现在的犯罪分实在是猖狂！我们一步一定严抓沪市的治安，绝对杜绝类似的恶案件再次发生！”

他脸的确还没恢复过来，如玉的面不见血，掩不住的疲惫和苍白。

看他这副模样，毕景卿顿觉愧疚。自从救韩谨，他就没顾上程以川这边。

程以川似笑非笑：“我倒是觉得，与其立军令状，还不如先把这桩案严查严办，杀儆猴，这样也方便后续工作开展……吴局怎么看？”

罪，在沪市本不算什么，很快就会被放来吗？”

曾经他以为一个监测仪就能把这段关系牢牢攥在掌心，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他也想让毕景卿为自己奋不顾，也想听到毕景卿对自己许诺余生，不以怎样的方式，只要能确认彼此间的纽带足够牢固就好。

成功找回韩谨后，他终于卸心里的重担，脸上的笑容比在沪市时灵动多了，看的程以川心里不是滋味。

毕景卿抬眸，看他静的漆黑眸，心里一瞬间不安——程以川，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返回京城的时候，伍小平没敢让“金枝玉叶”的程教授再坐军用直升机，而是联系上级包了一架私人飞机，一行人得以舒舒服服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