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的好度≈海边度假

虽然满打满算，从他被范迟昼绑架到逃生天只过去了四天，但程以川问得事无细，毕景卿从艳照断断续续说到暮西沉，才歇了气。

程以川给他倒了杯蜂：“辛苦了。”

毕景卿闷喝——他本打算把一些不那么和谐的经历糊带过，可程以川实在太明了，一隐瞒都能听得来，非要把所有细节都问清楚不可。

他现在非常尴尬，脸红得能煎，心里也生怨气，怀疑程以川是故意想看他的笑话。

程以川却仿佛悉了他的心思，轻声解释：“我没有直接跟范迟昼接过，只能从你和白医生这里了解。现在问得仔细一些，后面也许就能派上用场……抱歉，让你心里不舒服了。”

他面歉意，反倒让毕景卿不好意思起来——程以川愿意帮范夜霖治病，已经是帮了大忙了，他怎么能不激，反倒心生埋怨？

他急忙：“以川哥哥你别这样说，我知你都是为了我和霖哥好。”

程以川笑了笑，扶着他躺，柔声：“再休息一会吧，待会我喊你起来吃饭。”

毕景卿乖乖闭上，很快就睡着了。

程以川离开病房，外面走廊里，据说已经离开了的叶倾珏和周冶一个坐一个站，齐齐抬看过来。

程以川比了个手势，示意换个地方说。

离毕景卿的病房不远就是主治医生办公室，暂时被程以川征用了。

程以川关好房门，推了推镜：“景卿虽然看起来没有大碍，但还是有心理创伤的症状——提起范迟昼时呼加快，瞳孔收缩，且有明显的回避行为。”

“而且……”他微微蹙眉，陷沉思。

而且很奇怪的是，比起“范迟昼”这个人，毕景卿似乎更害怕“被囚禁”这件事——提起相关细节时几次沉默呼，就算勉开，用词也极其简省，神飘忽逃避。

程以川想了想，目光扫过叶倾珏和周冶，忽然问：“你们两个，有没有囚禁过他？”

叶倾珏挑眉：“囚禁？只有姓范的那个神经病喜这事吧？”

周冶沉默摇，底一厉芒掠过：“你的意思是曾经有人……”

程以川沉：“也许，像是过往经历，反复多次。”

周冶默默攥起拳，侧目看向隔病房，范夜霖正躺在里面——那男人有前科，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程以川：“这事还是以后再说，他现在不宜受到更多刺激。况就是这样，你们确定不去看他？”

叶倾珏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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