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被迫，对吗？也许你还喜疼痛，因为你的疼痛指标总是和息息相关——不必觉得羞耻，这是人类的本能。很多人都有隐藏的受属，只是未必会被完全开发。”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直视着毕景卿因惊恐而睁大的眸，轻声：“昨晚在你上留痕迹的人，和教会你享受痛苦的，不是同一个人，对吧？”

毕景卿用力抓住被，指节泛白，几把那薄薄一层布料扯烂。

程以川是这样的人吗？

利用仪监视别人的生理数据，再用这样尖锐，恶毒，肆无忌惮的言语戳穿别人的秘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以川哥哥吗？

他脑海里反复回着这个疑问，忽然觉得前这个男人陌生至极，仿佛披着人的恶。

然而一秒，程以川忽然又抬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没关系的，景卿。我没有恶意，问你这些，只是想了解一况，详实实验数据。”男人收敛起所有的咄咄人，柔声，“只要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就会帮你保守秘密。”

“……什么？”

“永远不要摘监测仪。你的数据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毕景卿打了个寒战，忽然有些不寒而栗。就在这时，系统通知响了起来——

【恭喜，程以川好度上升10。】

程以川随带着据说是研究所特制的外伤药，仔仔细细帮毕景卿重新理了上的伤——包括大间被磨破了的地方。

毕景卿胆战心惊，本以为他会趁机些什么，程以川却乎意料的老实。

他仿佛忽然想起了为医生的职业守，没有丝毫逾矩，只是在放开毕景卿之前，忽然轻轻在他大的伤亲了一。

他的微凉，就像看起来一样柔。可那肤实在太过，即使是一个轻吻都能带来莫大的刺激。

毕景卿低低惊呼声，意识的蜷缩起来。

程以川笑着帮他披上衣服，柔声：“快穿上，别着凉了。”

他又恢复了平日的温和无害，仿佛刚才那些能刺穿人灵魂的话语和不动声的威胁，都只是毕景卿恍惚间产生的幻觉。

等他穿整齐，程以川很有礼貌的别。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回研究所了。”

“啊？”毕景卿不解的问，“不是说还有采访吗？”

程以川笑了笑：“忽然有更重要的事要，采访只能延后了。”

他的表非常愉悦，仿佛刚才发生了什么很值得兴的事。

毕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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